獨孤天漸漸將詩心放在地上,拿起她背上的劍。
獨孤天泠聲說道:“白教主如果想曉得我這位朋友身上為甚麼會有日月神教存亡令牌的話,最好先讓你的這幫部下全數退下。”
白淩羽神采一變道:“老頭,你想要乾甚麼?你可曉得這裡是五仙教,你能活著走出這個門嗎?”
獨孤天再次一愣道:“你......”他剛要發怒,卻聽詩心小聲說道:“令......令牌。”
白淩羽盯著獨孤天看了半天,這才揮了揮手,表示眾教徒退下。
五仙教眾教徒隻玄門主也著了人家的道,正要上前去將獨孤天和詩心二人五馬分屍,卻被白淩羽揮手禁止了。
白淩羽“咯咯”的笑了兩聲道:“你這老頭還真是風趣,有膽量闖五仙教,竟冇膽量去碰她,還是我來幫你吧!”
諦視著他的背影,她在深思:“這些年,他究竟去了那裡?他又經曆了些甚麼?為甚麼他不以真臉孔示人?這個小女人到底是他甚麼人?他為甚麼這麼體貼她?”
眾教徒一見白淩羽手裡舉著的果然是日月神教的存亡令牌,不由都是大驚,紛繁湧上前來,將他二人圍的更緊了。
她看著獨孤天拜彆的身影,淚水頓時從眼眶裡溢了出來,彷彿這些年心中的委曲,思念都在這一刻獲得了滿足,是啊!隻要能再看他一眼,哪怕隻是一個背影,聽聽他的聲音,她就滿足了。
獨孤天也冇有問,但是貳內心清楚,世上恐怕冇有甚麼事會可貴倒五仙教,可貴倒教主白淩羽。
她說完以後便走了出去,臨出門時,還轉頭看了一眼獨孤天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敬意和愛意。
待詩心醒來以後,獨孤天便又對白淩羽道:“你去拿件厚衣服來。”
她隨即取出詩心胸裡那塊存亡令牌,一臉嚴厲的看著獨孤天道:“老頭,你的這位朋友身上如何會有我們日月神教的存亡令牌?你到底是甚麼人?跟向左使又有甚麼乾係?”
白淩羽見獨孤天這眼神,不由也細看了一眼詩心,頓時明白瞭如何回事,不由笑道:“真是好笑,老頭,莫非你就不曉得你的這位小兄弟是個女孩子嗎?”
白淩羽看了劍法,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俄然神采現出衝動之色,倉猝跪下道:“部屬不知.......”
他這纔想起來,本來詩心身上有一塊日月教的存亡令牌,趕緊伸手去朝詩心的懷裡去掏,哪知手剛伸進她的胸前,隻感受軟綿綿的,不由吃了一驚,趕緊縮了返來,像傻了普通看著詩心,半天不再言語。
白淩羽固然聽不清他說甚麼,可見他如此難過,趕緊勸道:“教主,請您不要難過。”
白淩羽進入的處所明顯是一間寢室,她將詩心放在床上,趕緊細心檢察了一下她詩心的毒性,不由眉頭舒展。
白淩羽從冇見過獨孤天發過這麼大的怒,渾身了抖,隨即低下頭去,輕聲說道:“教主,依部屬察看,這位女人能夠中了天下第一奇毒曼陀羅花之毒,並且不但僅是這一件毒,彷彿內裡還參有一種銷魂草,這兩種毒異化起來利用,就算是華佗再世,恐怕也有力迴天,看來解鈴還需繫鈴人,隻要找到配置這類毒藥的人,方纔有解毒的體例。”
獨孤天不容她說完,禁止道:“白教主,叨教你現在是否能夠救我的這位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