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大廳裡統統的教徒都冷靜的退了出去,隻剩下獨孤天三人了。
她說完以後便走了出去,臨出門時,還轉頭看了一眼獨孤天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敬意和愛意。
一個女人,還能要求甚麼呢?
獨孤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甚麼?連你也不能救她?那你起碼曉得她中了甚麼毒吧!”
公然半個時候不到,白淩羽已經將四色蘭花熬製成藥,端了出去。
他這纔想起來,本來詩心身上有一塊日月教的存亡令牌,趕緊伸手去朝詩心的懷裡去掏,哪知手剛伸進她的胸前,隻感受軟綿綿的,不由吃了一驚,趕緊縮了返來,像傻了普通看著詩心,半天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