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模樣呀,那你就在這好好服侍本女人吧。”百裡纖纖促狹地一笑,一指又戳在他腰椎旁三寸的笑穴上,巴金輪口中立時便飛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百裡纖纖白了他一眼,道,“此次算是略施懲戒,一個時候後穴道自解,從速回屋睡覺去,要再敢動歪動機,就不是點你的笑穴了。”說罷,她竟自顧自地熄燈上床睡覺去了。
誰曉得他掄起王八拳一通亂打,到最後反而犯了公憤,被幾個後生聯手暴揍了一頓。巴金輪大病初癒,本來就氣虛體弱,又不肯利用武功,一時候竟被打的滿頭是包,狼狽不堪地逃回了牛二嫂家。
他趕緊緊閉嘴唇,用鼻子呼吸,強忍著難以節製的笑意,憋著不讓本身笑出聲來。
前日裡一向沉痾未愈,他也冇心機惟那竊玉偷香的事情。可這會明擺著兩個大女人一左一右,都在本身房中還未曾安息,他一顆色心便蠢蠢欲動起來。他左看看,又看看,忽地想起在武當後山,本身懷中那溫軟如玉的身子,心中一蕩,便朝莫言歸的屋子摸去。
“應當差未幾了,萬一練脫了力,反而不妙。”巴金輪自言自語道,拍了拍痠痛的臂膀,便往院子裡走去。
他又轉念一想,本身多日來病的死去活來,全仗百裡纖纖悉心照顧,倆人非親非故,她憑甚麼如此上心,莫非……貳心頭一熱,便悄悄摸到百裡纖纖屋子的窗外,用手指沾了點塗抹,在窗紙上悄悄戳了個小洞。
不知不覺中,被子下已是香汗淋漓。她咬著牙,用被子蒙上了本身的臉,滿身放鬆,閉上了雙眼……
嘿——嘿,有料啊!巴金輪何時見過她這隻穿內衣的模樣,看得是心花怒發,一張臉恨不得擠進窗戶縫裡去。卻不料百裡纖纖俄然抬開端來,淺笑著衝著窗戶說道:“都雅嗎?”
嗖——那把木梳如流星追月,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頓時鼻血長流,百裡纖纖一躍而起,已將外衫披在身上,緊接著一個標緻的迴旋踢,正中他的下巴。
不料他剛走到莫言歸的屋門前,屋裡燭火一暗,他想拍門的手便停了下來。好師姐這會熄燈是甚麼意義,莫非是要睡了,他有些摸不著腦筋。
牛家村現在一片沉寂,牛二嫂一家早已安睡,唯有百裡纖纖和莫言歸房中卻還亮著暗淡的燭火。巴金輪正躡手躡腳地朝本身的屋子走去,剛走到院中,心頭便活絡起來。
他下認識地在窗外點了點頭,道:“都雅……”,便立即回過神來,本身偷窺人家女人已經敗露了行跡。可他見百裡纖纖神態天然,坐在床邊不動,並未像昔日那般立時發難,心想莫非真如小爺所料,這位纖纖女人已經傾慕於本身,隻是羞於開口?
他精力一振,食指大動,喵了個咪的,這位峨眉派大師姐固然說話羅裡吧嗦,臭弊端很多,可也是合法妙齡,貌美如花,特彆是那嬌小小巧的身材,與好師姐各有春秋,妙不成言呀!
這幾日裡,百裡纖纖幾近衣不解帶地服侍在床前,倒令牛二嫂子對這女人的印象又有所竄改,“聽著王女人的口音彷彿是蜀地之人,蜀女多情,也難怪這女人如此凶暴,卻又如此賢惠了……”
牛二嫂不曉得賠了多少不是,看向巴金輪的眼神便有些非常,心想你守著兩個如花似女的大女人,乾嗎還去招惹牛大伯家阿誰滿臉麻子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