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宦人家,特彆是杜家如許在都城裡冇有深厚根底的人家,不免都想著要開枝散葉好立穩腳根。這些年杜家固然再無大功勞,但也算過得安安穩穩。眼看楊氏身虛體弱又年事漸大,她的孃家人都不止一主要送些丫環過來讓她收了入屋。幸虧自家夫君態度果斷,也並不迷戀年青貌美的小丫環。
“天乾物燥,格非兄可要謹慎著涼啊!”被“關押”多日的老友終究放了出來,何晏止當即就揹著他們兩人的承擔去投奔顧府。
“那去西南州,總要多帶些衣物被褥、乾糧藥草吧?”楊氏揉了揉眉心,小的時候明顯地痞又聒噪,長大後卻成了個悶嘴葫蘆。
“有甚麼可問的?”顧子桓聽得還算順耳,但麵上仍然端著茶盞不動如山。
越看越是能抉剔出千百樣錯處來。
但是不管如何這件事也冇有了他置喙的餘地。顧子桓接連讓人上門催了兩回妝,趙氏卻遲遲湊不出來。也不等顧家將人告上府衙,流言已經透太高牆傳入皇宮,高皇後大為大怒,派了宮中總管和身邊嬤嬤親身出宮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