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扮了男裝在內裡,子琴都是很自發地稱呼金鑫為“公子”。
曾媽媽卻不大想走的模樣,她在這昭柳閣待了大半輩子了,見地過的男人可謂是數不堪數,昭柳閣的環境也使她等閒地把握了大量的動靜,大到朝堂大事,小到家長裡短,她都能從各種百般的男人的酒後言談裡得知。
金鑫笑道:“不必想太多,好好照顧她就是。”
接下來幾天,金鑫一向在體貼趙姨孃的環境,就是真的冇再上去過。
曾媽媽拉著寒月的手,將人往前推了推,笑道:“喏,楊公子,這位就是我們寒月女人。”
金鑫笑而不語,對身後小廝打扮的子琴打了個眼色,便跟著那曾媽媽到內裡去了。
曾媽媽神采愣了一下,“如何,我毛病你們了?”
早在來之前,金鑫就讓人探聽過了,這江南一代,最馳名的花魁屈指可數,而此中一名,就是他們臨城昭柳閣的這位寒月女人,傳聞姿容絕麗不說,並且琴棋書畫歌舞,幾近無一不精,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數不堪數。
而做買賣的,又有哪個會跟錢過不去的?
“是啊。第一次來,有很多不懂的。”
但是,這位寒月女人眼界也跟她的名聲一樣高,接客的標準極其嚴格,普通的男人絕入不了她的眼。
轉過甚來,寒月看著金鑫,還是號召道:“楊公子,請坐。”
金鑫看著寒月,躬身拱手:“鄙人楊柳,見過寒月女人。”
金鑫嫌她礙眼,笑道:“曾媽媽的美意我心領了,我此次特地就是為著寒月女人來的,不知周媽媽能不能多給個照顧,讓我和寒月女人伶仃到處聊聊?”
老闆曾媽媽正在內裡忙著號召客人,看到進門的金鑫,隻覺麵前一亮,堆著笑就忙迎了過來。
金鑫起家,看著那名仙顏女子,笑道:“值得等的事情,我向來等得很有耐煩。”
“蜜斯,實在姨奶奶不討厭你的。”綠蕪看著金鑫,樸拙地說道。
金鑫曉得她問的是甚麼,笑道:“你這有甚麼樣的?”
公然,一聽金鑫點名寒月,曾媽媽臉上就暴露了難堪的神采,“楊公子,我們寒月女人可不比普通女人,不等閒接客的。”
曾媽媽帶著人上了樓,帶他們進了一個房間。
但是,她細心地回想了下,始終也冇有記得有哪個叫楊柳的男人。
“如何,你們這的頭牌換了?”
“恐怕我過來,姨娘不會太鎮靜。何況,二十年了,如許高低住著,卻不相來往,都成風俗了,要突破這個風俗,兩邊都會難堪。還是罷了吧。”
金鑫微微皺眉,感覺這背後是不是彆有內幕?
曾媽媽笑道:“楊公子冇等急吧。”
曾媽媽接過,看那柄扇子,是一把檀香扇,小巧,精美,上麵還掛著扇墜,是一枚小小的玉質印章,光彩明麗亮眼,細緻溫潤。
金鑫看了眼神采糾結的子琴,說道:“辦閒事。”
曾媽媽見寒月在一旁乾坐著不轉動,又說道。
曾媽媽的手看似不經意地一伸,就將金子抓在了手中,笑道:“楊公子真是利落人,既然公子你如許有誠意,那我就去問問寒月。不過,公子想必也傳聞過我們寒月的端方,她這丫頭倔著呢,誰的話也不聽,我也不能包管她就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