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寧跟著跪在她身邊,深怕這些人不信,此時點頭如搗蒜。
再行一日,便至碧鸞山地界了。
溫念之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連日騎馬,溫念之的手早已生出了凍瘡。
走水路趕往北寧定然是行不通了,溫念之買了一匹快馬,帶著萬寧從陸路北上。
溫念之剛把水袋子遞給萬寧。
更彆說西北方向的青陽城一帶,這場戰事必定極其艱钜。
刀光一閃,那人大喇喇地開口,“但是西祁人?”
“二當家饒命!”
屋內燃起了炭火,隻是劣質柴炭比不得將軍府中銀骨炭,有異味不說,連暖氣都大打扣頭。
“豪傑賢明。”溫念之道,“多謝指教。”
“哦?”大漢瞥了一眼身邊的快馬,“大爺我不信,慶、祁戰事已起。二當家的最是悔恨這些祁人!兄弟們,先押歸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鞠問一番再說!”
天氣已晚,兩人尋了一處堆棧,臨時落腳。
一麵說,一麵靠近溫念之。
押著她的壯漢推了她一把,“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明顯是黑虎寨!”
她立時反應過來,這二當家是個斷袖啊!偏疼他們這類玉麵小生?!
後續糧草輜重待整備齊備,於旬日內,再行北上。
“老邁!”溫念之舉手錶示,“家中,我排行老邁……”
哪個匪賊窩子取了個這等希奇的名字?
“是!”
溫念之踉蹌幾步,又昂首看去,黑是對的,中間的虎字用了一個極簡的貓頭代替,至於阿誰“寨”字,如何寫成了“塞”?
周遭垂垂圍上來四五個壯漢。
一起晴空萬裡,路倒是好走很多。若無不測,本日還能早早地趕到酉泉。
不待人開口,她便誠懇交代,“大人們錯怪小人了!我叫溫二虎,弟弟溫小虎。我們故鄉在酉泉,是趕著年前回家投奔姑母的!不是甚麼西祁細作!”
背麵的聲音更加小了,隻因上頭的二當家麵色又黑了三個度。
俄然,小女娃身後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粗暴的大漢,一把就將萬寧拖了疇昔。
碧鸞山間隔幽雲城不遠,西祁駐軍台東,時不時地會擾亂幽雲城一番。
“少廢話!”
溫念之瞄了一眼,頭頂的幾個字讓她不由自主念出了聲,“黑貓塞?!”
粗暴的麵上,嘴角垂垂上揚,暴露一排紅色的牙齒,鑲嵌在黑炭臉上非常高聳。
“你啊……”萬寧倔強起來,連溫念之都冇轍,“徹夜好生睡一晚,等明日過了碧鸞山,我們約莫就能入了北寧境內,能在酉泉落腳便最好不過了。”
兩個女子雖經一起風霜,但也掩不住精雕玉琢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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