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煬半信半疑,溫婉蓉一臉誠心看不出半分馬腳。
“覃煬,肩膀好疼……”她含混間疼醒了,聲音糯糯的,軟綿綿靠在對方身上。
覃煬嘖一聲,說要她等著,包紮完,就給她臉上蓋牙印,要府裡下人都瞥見。
溫婉蓉思忖,岔開話題,重新靠他肩上:“覃煬,我跟你說個事。”
然後又想到冬青說因為本身跑掉,覃煬一晚冇睡的事。
覃煬要她把衣服解開他看看。
溫婉蓉低頭不吭聲。
覃煬笑得不可,貼她身後,拿起一綹頭髮把玩,反問:“你這幾天睡得著?”溫婉蓉負氣,正話反說:“睡得著,睡得好香,一覺天光!”
覃煬抹把臉上的汗,問她熱不熱:“你說。”
他扶她起來:“這幾天你一小我如何換藥?”
有些話不說為妙。
她連續幾天冇睡好覺,滿心痛恨,怒意,在這一刻化為烏有,睡得非常心安。
“是,這段時候委曲你,我曉得。”
覃煬想了會,湊疇昔,鴨子死了嘴巴硬:“老子熱得早晨睡不著,你覺得想你想得睡不著?”
溫婉蓉怕他來真的,趕緊認慫,一邊給他揉手,一邊奉迎笑,貼在他頸窩窩裡膩歪。
她說肩膀疼,覃煬立馬甚麼熱都不熱了。
“你纔是豆腐!老豆腐!”
溫婉蓉不甘心,遲遲不動。
覃煬看了看四周,鬱鬱蔥蔥的樹叢,和清幽的小道,嫌她小題大做:“這麼熱的天,誰冇事跑出來,就老子吃飽撐的,快點,快點,老子看一眼,嚴峻冇。”
覃煬拍拍她的背:“老子為了去找你,把公事都推給宋執,但時候有限,不是冇找到嗎?”
溫婉蓉捂著肩膀,恨不得咬死他:“你那是摸嗎?動手冇輕重。”
溫婉蓉頂撞不解氣,朝著覃煬手背逮到就是一口,用力咬,疼得對方開叫,也不鬆口。
“光憑一張嘴。”溫婉蓉氣哼哼彆過甚。
“歸去看不可嗎?”
“真的?”
溫婉蓉毫不客氣撲他背上,覃煬在她屁股上拍兩下,哎喲一聲,抱怨:“溫婉蓉,你他媽又變重了,還跟老子說你氣瘦了,你生哪門子氣?”
歸正覃煬就吃她撒嬌這套。
“真的。”
覃煬正在跟她上藥,要她忍著點:“你再多跑幾天,等著肩膀爛穿。”
冬青怕兩人又要大吵,惴惴不安守在園子裡,一見兩人冇事,內心石頭落下去,回身去老太太院子回話。
溫婉蓉也想,覃煬此次去大理寺肇事,最後冇把火撒她頭上,也冇糾結丹澤帶她走,跟她鬼吼鬼叫,表示可圈可點,此次算了,以觀後效。
“這也賴老子?”
溫婉蓉想都冇想,脫口而出:“一小我。”
溫婉蓉點頭:“冇換藥,也冇藥。”
溫婉蓉不在乎,歸正又不是笑她:“他跟你乾係好,說你兩句,有甚麼乾係。”
隻要在覃煬身邊,她才放鬆警戒,毫無顧忌坦誠相見。
覃煬感覺本身冤大頭:“又不是老子紮你一刀,這也怪我?”
覃煬說行,用心在溫婉蓉受傷的肩膀上輕拍一下,她疼得哼一聲。
說到底,她太愛覃煬,愛到他隻要對她稍稍和顏悅色,她就屁顛屁顛回到身邊,持續做他的溫婉蓉。
溫婉蓉大言不慚點頭:“你讓著我一點,甚麼事都冇了。”
兩人膩歪好一陣子,又是耳鬢廝磨,又是深吻淺吻,誰也冇提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