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思忖,岔開話題,重新靠他肩上:“覃煬,我跟你說個事。”
“是,這段時候委曲你,我曉得。”
溫婉蓉頂撞不解氣,朝著覃煬手背逮到就是一口,用力咬,疼得對方開叫,也不鬆口。
覃煬嘖一聲:“老子要你返來,死犟,這麼熱的天傷口化膿挖肉,你就舒暢了。”
覃煬要她把衣服解開他看看。
溫婉蓉毫不客氣撲他背上,覃煬在她屁股上拍兩下,哎喲一聲,抱怨:“溫婉蓉,你他媽又變重了,還跟老子說你氣瘦了,你生哪門子氣?”
覃煬感喟:“你現在就他媽是一塊掉灰堆裡的豆腐。”
溫婉蓉想,是不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誰叫他老欺負她。
他扶她起來:“這幾天你一小我如何換藥?”
覃煬抹把臉上的汗,問她熱不熱:“你說。”
“你纔是豆腐!老豆腐!”
溫婉蓉肩膀上的傷環境不太好,發炎紅腫很較著,因為換藥上藥不便利,她住堆棧這幾天,每天咬著牙冇吭聲,也冇奉告丹澤。
再等進屋,覃煬把溫婉蓉放在床上,給她解釦子,脫衣服,又叫紅萼打水出去,先擦身子再上藥。
歸去的路上,溫婉蓉確切肩膀不大舒暢,加上熱,靠在覃煬懷裡迷含混糊睡著了。
覃煬笑起來:“老子冇那麼傻,外傷比你見很多,這不是心疼你,體貼你嗎?”
溫婉蓉大言不慚點頭:“你讓著我一點,甚麼事都冇了。”
因而一圈小齒牙印,紫紅紫紅,看得覃煬直皺眉,嘴上犯賤:“你這麼愛吃老豆腐?明天去樞密院被宋執阿誰王八蛋瞥見,又笑老子。”
歸正覃煬就吃她撒嬌這套。
溫婉蓉點頭:“冇換藥,也冇藥。”
覃煬語氣稍緩:“哎,就看一眼,老子為你好。”
溫婉蓉低頭不吭聲。
溫婉蓉想都冇想,脫口而出:“一小我。”
“閉嘴!不準說我長胖!”溫婉蓉打他肩頭,“胖也是你養的。”
“好好好,老子揹你歸去總行了吧。”說著,他把溫婉蓉抱在椅子上站著,背對她,“上來啊。”
有些話不說為妙。
她摟住他脖子,笑眯眯問:“我走那天,你是不是特悲傷?傳聞你一晚冇睡?”
覃煬笑得不可,貼她身後,拿起一綹頭髮把玩,反問:“你這幾天睡得著?”溫婉蓉負氣,正話反說:“睡得著,睡得好香,一覺天光!”
覃煬感覺本身冤大頭:“又不是老子紮你一刀,這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