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不去嗎?”
“既然如此,父親萬事謹慎。”
“我也傳聞了,按說這高將軍官階不如索丞相,卻仗著本身有軍功在身,又手握兵權,就如此做大,真是不知廉恥。”
這日一早,韓末露早早的來到了正陽街,這條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那一夜在慈悲寺高幻月遇襲的事情讓她心生警戒,大將軍的女兒被丞相府的暗衛所殺,此事一旦勝利,那索丞相便是有口難辯,刺殺當朝官員家眷,不死怕是也要發配邊陲苦寒之地了。本日兩家都會受邀去二皇子府赴宴,倘如有人用心讓兩家互生嫌隙,或者想要趁亂動些手腳,正陽街就是最好地點。
“我這車裡坐的但是高將軍,你們大人是何人?”
“你這丫頭,何時開端經驗起爹來了”高將軍佯裝活力嗬叱道。
一時候世人擁戴,喧鬨起來。
“有甚麼巧的,還不都是去赴宴。”高將軍一邊說一邊也下了馬車,與索丞相劈麵而立。
目睹著將軍府的馬車緩緩駛過,俄然人群中不知何人大聲喊道“如此不把丞相放在眼裡,高將軍未免欺人太過了。”
俄然韓末露發明在她斜劈麵的街角站著一個瘦高的男人,對方不似在買東西,也不似在等人,更像是在跟蹤和察看,而他盯著的阿誰方向,恰是高將軍和索丞相地點之處。
“你們娘倆兒可真是一條心,不幸戰兒不在我身邊啊”
正陽街
索丞相聽著車伕與人辯論,便開口問道“何事在此辯論?”
顛末前一晚的夜襲事件,高幻月第二日便分開了慈悲寺。韓末露固然也受了些傷,幸虧並不打緊,在寺院小住了幾日也隨即分開。
“如果大哥在的話,爹的處境怕是還不如現在呢”
“聽戲?怕是你想去‘看戲’吧。”索鷹似笑非笑的看著索齊。
“大哥,我聽聞正陽街有家新開不久的戲樓,戲唱的都極好,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索丞相聞此走出肩輿,來到將軍府的馬車旁說道“本來是高將軍,真是好巧。”
索鷹目送馬車分開丞相府,回身便想要回府,卻被索齊攔住了來路。
“可不是,索丞相是朝廷重臣,又深得皇上倚重,就是幾位皇子都不敢如此慢待,這高將軍也太蠻橫無禮了。”
索鷹固然冇有答覆,但是卻調轉了方向,向著正陽街走去,索齊見此,立即追了上去,與索鷹並肩前行。
“正陽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丞相府和將軍府到二皇子府的間隔差未幾,解纜的時候也大抵一樣,必然會在正陽街相遇,你現在要去正陽街,莫非不是去看戲的嗎?”
“是啊,前幾日我傳聞丞相去將軍府,成果將軍府大門緊閉,讓丞相在雪中站了將近半個時候呢”
“我們大人是索丞相,按理也該是你們先讓”
高將軍見此也對索丞相客氣了幾分,前幾日高幻月和他說的話他記在了內心,大師同朝為官,如果真有甚麼曲解,那還是解開的好。
“爹,真的不消我陪您去赴宴嗎?”索鷹問道。
“既然都是去赴宴,就不要傷了和藹”索丞相回身叮嚀車伕將馬車先退後一些,讓將軍府的馬車先行通過。
同一時候,丞相府的馬車也已在府外等待多時,索鷹與索齊一起伴隨索丞相來到府門以外,索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索鷹則是贈了一記白眼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