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天子命二皇子在府內宴請群臣,此動靜一傳出頓時震驚四座。往年都是天子在宮內大擺酒菜,以慰勞百官,但是本年卻稱身材不適,讓二皇子代為籌辦,二皇子還推委了一番,說是此等大事應當讓三皇子主理,但是終究還是落在了二皇子身上。
“聽戲?怕是你想去‘看戲’吧。”索鷹似笑非笑的看著索齊。
此事一出,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二皇子、三皇子近年來因儲位之爭一嚮明爭暗鬥,兩邊派係的官員更是相互架空讒諂,也有幾其中立張望的,此次也有了較著的轉向,二皇子此次代天子行事,看來離這儲位是不遠了。
一時候世人擁戴,喧鬨起來。
正陽街
“是啊,前幾日我傳聞丞相去將軍府,成果將軍府大門緊閉,讓丞相在雪中站了將近半個時候呢”
“正陽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丞相府和將軍府到二皇子府的間隔差未幾,解纜的時候也大抵一樣,必然會在正陽街相遇,你現在要去正陽街,莫非不是去看戲的嗎?”
“如果大哥在的話,爹的處境怕是還不如現在呢”
“大哥你都把我說胡塗了,甚麼聽戲看戲的”
索丞相聞此走出肩輿,來到將軍府的馬車旁說道“本來是高將軍,真是好巧。”
目睹著將軍府的馬車緩緩駛過,俄然人群中不知何人大聲喊道“如此不把丞相放在眼裡,高將軍未免欺人太過了。”
將軍府的馬車俄然愣住,高將軍猛地一掀轎簾,跳上馬車,大喝一聲“你們說甚麼?再給本將軍反覆一遍?”
“大哥,我聽聞正陽街有家新開不久的戲樓,戲唱的都極好,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大人,將軍府的馬車與我們的撞到了一起,他們不肯讓路。”
“大哥,你可真是無趣,凡事看破不說破,你如許多不討人喜好”
“有甚麼巧的,還不都是去赴宴。”高將軍一邊說一邊也下了馬車,與索丞相劈麵而立。
索鷹固然冇有答覆,但是卻調轉了方向,向著正陽街走去,索齊見此,立即追了上去,與索鷹並肩前行。
“可不是,索丞相是朝廷重臣,又深得皇上倚重,就是幾位皇子都不敢如此慢待,這高將軍也太蠻橫無禮了。”
“我們大人是索丞相,按理也該是你們先讓”
高將軍一聽此話,先是一愣,然後大聲的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父親萬事謹慎。”
“本日是宴請百官,你們不便前去”
“我這車裡坐的但是高將軍,你們大人是何人?”
“我也傳聞了,按說這高將軍官階不如索丞相,卻仗著本身有軍功在身,又手握兵權,就如此做大,真是不知廉恥。”
這日一早,韓末露早早的來到了正陽街,這條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那一夜在慈悲寺高幻月遇襲的事情讓她心生警戒,大將軍的女兒被丞相府的暗衛所殺,此事一旦勝利,那索丞相便是有口難辯,刺殺當朝官員家眷,不死怕是也要發配邊陲苦寒之地了。本日兩家都會受邀去二皇子府赴宴,倘如有人用心讓兩家互生嫌隙,或者想要趁亂動些手腳,正陽街就是最好地點。
“你就聽幻月的吧,你這脾氣甚麼時候能收斂一些”
“那你去不去嗎?”
這些人說的話,句句傳到了高將軍和索丞相的耳中,索丞相俄然感覺此事不妙,百姓們說的這些話這是要激憤高忠啊,如此一來,他想要在短時候內解開相互的曲解,怕是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