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幾日我傳聞丞相去將軍府,成果將軍府大門緊閉,讓丞相在雪中站了將近半個時候呢”
同一時候,丞相府的馬車也已在府外等待多時,索鷹與索齊一起伴隨索丞相來到府門以外,索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索鷹則是贈了一記白眼給對方。
“如果大哥在的話,爹的處境怕是還不如現在呢”
“正陽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丞相府和將軍府到二皇子府的間隔差未幾,解纜的時候也大抵一樣,必然會在正陽街相遇,你現在要去正陽街,莫非不是去看戲的嗎?”
“我們大人是索丞相,按理也該是你們先讓”
“大哥,我聽聞正陽街有家新開不久的戲樓,戲唱的都極好,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爹,本日去二皇子府赴宴,定會碰到索丞相,屆時您可要多謙讓些才行,您是大將軍,就該有大將軍的氣度才行。”高幻月坐在一旁看著母親為父親清算衣衫,緩緩說道。
“大哥你都把我說胡塗了,甚麼聽戲看戲的”
高將軍一聽此話,先是一愣,然後大聲的笑了起來。
顛末前一晚的夜襲事件,高幻月第二日便分開了慈悲寺。韓末露固然也受了些傷,幸虧並不打緊,在寺院小住了幾日也隨即分開。
“我本就不是風趣之人”
正月十二,天子命二皇子在府內宴請群臣,此動靜一傳出頓時震驚四座。往年都是天子在宮內大擺酒菜,以慰勞百官,但是本年卻稱身材不適,讓二皇子代為籌辦,二皇子還推委了一番,說是此等大事應當讓三皇子主理,但是終究還是落在了二皇子身上。
而此時的高將軍和索丞相都已下了馬車,將車停在了原地,也是以堵住了街道和過往的行人,導致百姓都圍在此處看個究竟。
這日一早,韓末露早早的來到了正陽街,這條街是去二皇子府的必經之路。那一夜在慈悲寺高幻月遇襲的事情讓她心生警戒,大將軍的女兒被丞相府的暗衛所殺,此事一旦勝利,那索丞相便是有口難辯,刺殺當朝官員家眷,不死怕是也要發配邊陲苦寒之地了。本日兩家都會受邀去二皇子府赴宴,倘如有人用心讓兩家互生嫌隙,或者想要趁亂動些手腳,正陽街就是最好地點。
“你們如何不讓一讓,我們大人也是去赴宴的”
“你就聽幻月的吧,你這脾氣甚麼時候能收斂一些”
索丞相聞此走出肩輿,來到將軍府的馬車旁說道“本來是高將軍,真是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