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睡著睡著,便覺有一雙大手探去肋下悄悄抱住她身子,微一使力,她整小我便翻了個個兒落入他懷中,軟綿綿的,像落在一副暖和的褥子上,那雙手在她腰上揉了一揉,便自發地愣住了,轉而去抱她肩膀。夭夭矇矓著雙目,瞥見他的臉緊貼了過來,便伸手去擋,嘴裡含混著抗議道:“困得很,你如何來了?”趙楮笑著一手摟住她上半身,一手去解她外頭的衫子,悄悄一剝,烏黑的小巧肩膀便露了出來。
“穿這麼多做甚麼?”老趙嗤地一笑,又剝了一層她貼身穿的裙子丟在被外。夭夭刹時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隻是這光溜的穿了一層紗實在太性感了些,便表示他彆脫了,快一絲不掛了。男人停了手,抱著她綿綿的一團,香香軟軟的,忍不住探唇吻了一下,笑道:“這些日子我忙得腳不點地,還不是為了你,你也不說請我回房睡,真是個狠心的壞丫頭。”
夭夭看了一遍,禁不住內心悄悄獎飾; 老趙見她出去,也不起家迎她,隻淺笑地問了一聲“這個時候如何醒了”,便蘸了蘸筆持續寫了起來。
“嗐,這個磨墨,也是有學問的,用的是肘腕的力道,用力要矯捷、均勻,重按輕轉,方能出好墨,哪有你這般硬來的?”老趙笑著說罷,便欠欠身攬過腰來抱她在懷內,握住她的手捏住墨錠,耐煩地教她如何使力,如何前後襬布迴環轉磨,如此不上片時,那烏黑硯池內新出的墨汁便積了厚厚的一層。
“你想過我們今後的日子?”趙楮忍不住俯身往她臉上親了一口,眼裡漾出欣喜的笑意來。
“你如有大事要事,我可曾攔過你?這些日子很多事你也不叫我曉得,真當我探聽不到嗎?”夭夭特長背抹一把臉,持續對男人口誅筆伐,“另有,這些日半夜裡這麼冷,你……你都不主動說返來陪我,還要我去俯就,真是過分極了……我都狐疑,你到底喜不喜好我?對我有冇有男女之情?”
“快走開,你這個白眼狼。”夭夭低聲喝止,笑著拍了拍狼耳朵。又悄聲下了床洗掉手上白靈毛髮上的土腥氣,漸漸地淨了麵。往外看時,隻見書房裡燭火透明,悄悄地一絲聲音也無。夭夭心中一喜:他還未睡,機遇來了!因而從速來在妝鏡前細心整飭了一番,看了一遍,又覺深更半夜描眉點唇的甚是決計,便又將臉上的淡妝重新洗了,隻留了一張白潤潤的淨水麵孔;夭夭思考了一陣兒,在妝盒內揀了最淺顯的一根青玉扁頭雲紋簪子,綰了一個溫婉的垂雲髻,留了一半頭髮拖在腦後,望之既清雅斯文,又不失少女的明麗活潑。
彼時,夭夭正做著好夢,連白靈走出去尋窩睡覺也冇發覺。
夭夭此時又累又困,疲憊已極,又被他一通使喚,早冇了來時的那點子情味,聽他說能夠睡了,便如大赦普通地抽回擊,暴露一臉憂色,強打精力笑道:“將軍如此辛苦,隻恨我不懂軍務,冇法分擔一二,實在是忸捏得很。唔,我去睡了,將軍請自便。”夭夭說罷,踢了一腳書案邊假寐的白靈,狗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拖著大尾巴站起家跟她回屋去了。
夭夭單獨擁被而臥,忿忿地撫了撫白靈的大腦袋,自言自語道:“我們不活力,不活力,不跟不解風情的大直男活力。嗐,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