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她普通交換就好。
一條會飛的小蛇,會搶人的東西,會挑釁人,還會笑。
就在我迷惑它究竟是神馬東東的時候,見它擠著眼睛衝我吐了吐蛇信,不是蛇類一伸一收的那種吐法,而是像調皮的小孩子般,做著鬼臉伸出舌頭,高低擺動的吐法。
“好了,你能夠轉過身來了。”
半晌以後,七彩的迷你旋風消逝了,暴露了這個該死的小魂淡的身影,可棺材菌也一起消逝不見了。
真是曰了個狗,我這是被一條小蛇給戲弄了?搶了我的寶貝棺材菌還敢戲弄我,這的確就是叔叔能夠忍,嬸嬸也不成以忍嘛!
我管它是不是蛇精呢,既然它吃了我的棺材菌,棺材菌的藥效全在它體內,我隻要逮到它烤熟了吃掉不就得了。那樣一來,不但棺材菌的藥效會被我接收,而它本身應當也是大補之物,我不但不會虧蝕還會大賺一筆……
我決定先和她解釋清楚這個曲解,趁便處理掉今晚的過夜題目,以及明天如何走出去的題目,然後再去究查那條魂淡小蛇,搶走並吃掉了我的棺材菌。
遮住她麵孔和上半身赤果嬌軀的烏黑長髮,跟著她昂首一甩的行動分開了,暴露來一張巴掌大的絕美容顏。
都說湘西多鬼怪。
畢竟看了人家小女人沐浴有些理虧,固然我並冇有看到她赤果的身子——全被她稠密的長髮和溪水遮住了。
冇想到,這小魂淡都成精了,它竟然真的停了下來,把頭側過來看著我,衝我扭起了尾巴,就像是追逐一小我,卻追不上對方時,他停下來看著我,衝我扭動著屁股,用心挑釁我的模樣。
隻見,她那張敬愛的心形麵龐上,有著一雙彎彎的柳葉眉。兩隻烏黑靈動的大眼睛,被人招惹的小獸般瞪眼著我——最多不過十七八歲的她,竟是個傾國傾城的俏嬌娃。
難不成,這小魂淡,竟是條蛇精?
此時,太陽將近下山了,隻留下最後一抹落日,還垂掛在西邊的地平線處。
我因為震驚而停下了腳步。
“你先站那彆動,不準偷看我。”她凶巴巴地說罷了,隨後傳來“嘩啦”的水聲,又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
那小魂淡竟是筆挺地飛向小溪,融入了站在齊腰深的溪水中,正在哈腰洗頭的一具白花花的人體——它並不是從那具人體的身上,血腥暴力地咬個洞鑽出來的,而是冇有實體般融入其體內。
“你是漢人?”她反問道。
這是個甚麼鬼?我當場就懵逼了。
她披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眨動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我又是問道:“我家小七……就是你說的那條小蛇,搶了你甚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