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玉珠(黛玉同人)_16第1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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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們想是得了父親進園子的信兒,也都各自穿花拂柳地,走將出來,聚到了父切身邊。父親見人垂垂多了,這賞春倒成了鬨春,不免失了遊園的興趣,想著女兒午間未曾歇息,就欲早開晚宴,因而起家帶著世人往碧水榭中去。

“提及在朝為官,不知我林家,有幾人在朝中有官職呢?”黛玉想起了林阿福的那段公案。思及當日所慮,終究在這裡找著機遇探聽了。

黛玉自回房安息換衣,心下也非常奇特,這在本來,但是冇有的事啊。――卻不知,這恰是她給形成的。

因黛玉這大半月都被圈在院子裡,這學裡,自是去不了的。父親與賈夫子,緣與黛玉的窗講義子,倒是結成了半個文友。父親病好後,經常與賈夫子談文論詩,那賈夫子也確切有才,頗得父親讚歎,且又是在朝中為過官的,論起來也算半個同僚,父親待他自是較彆的清客,更高一籌。

鄙諺說:獨木不成林。想我林家,本就族人希少,入朝以後,又各自為營。如有什風吹草動,豈不如那獨樹普通,一折而撲。怎比得那成林的樹木,來得穩妥。……雖是出五服的遠親,倒底是一筆寫不出兩個‘林’字來,且我等本為一族,隻算作親戚來往,與那勾給朋黨一說,也扯不上乾係,倒比起與舊生故交之交,來得更放心……

黛玉伴在父切身邊,把玩起這漆匣來。黛玉每年生辰得的寶貝,普通都是那年裡得的最好的。父親本要將這漆匣作禮品,想來其價也定不菲。這匣子看質地與做功,定是個古物,且又構造精美,她先時開的,隻是最上層,啟開來,基層又分有分歧的小格子。且在盒麵上又另有構造,管著另開的幾個暗格。一個半尺見方的漆匣,儘似藏著無數的小格。保何況父親又怎會真的隻送個空匣子,每格裡,自是放著些小玩意,隻把黛玉玩得,不以樂乎。父親在一旁,半心半意地看著邸報,時不時地,被黛玉或驚奇、或讚歎的神采,逗得笑出聲來。

正說清算呢,二門上有人來回:“京裡賈府來人了,說是替老太太給我們女人送生辰賀禮。”說得父親與黛玉均是一愣。半個月前的那段公案尚未有結束呢,現在這出,為得哪般?

雖說花朝節是在仲春時節,但黛玉還是感覺好冷,可園子裡黃的迎春,粉的桃花,白的梨花,紫的丁香,全不管情麵冷暖,人間滄桑,自顧自地開得千嬌百媚,那澎勃的生命力,感化著擦枝而過的行人們,心胸大開。黛玉頑了一會兒,就被父親叫回亭中歇下,同看著小丫頭們在花間撲蝶嘻笑。

父親怕黛玉久坐於病體倒黴,飯後又催著黛玉回房安息。黛玉在院中困了多日,那裡肯就此歸去。她抿嘴轉了轉眸子兒,出門玩耍,父親大略是不會同意的,不如央了父親一起去園子裡賞花,看她撲蝶。

“這有何難,為父一封手劄進京,自會將此事為他安排妥貼。”

“他們疏於打理,爹爹豈不是恰好藉由此事,催促他們打理起來?玉兒私覺得,在朝為官,如江中操舟,豈敢有不經心的,縱是我不犯人,又何故能保不遇著激流礁石呢。……就是此時無事,若今後有個是非,莫非父親基於本家之誼,還能不施以援手的麼,隻為自家著想,也是現下就開端辦理的好。”

那二舅奶奶王氏,確是個氣度狹小之輩,為著些昔日的內室戲語,一向不待見賈敏這位姑奶奶,幸而賈、林兩家,政見分歧,導致內宅家眷,也多年未曾來往。她倒比不得婆婆賈母那般,心心想想地顧慮著女人,隻是暗自光榮不消再見那位德才兼備,斑斕傲岸的姑奶奶。且她想:這位姑奶奶還是高嫁了出去的,如果返來,豈不是較未嫁時,更讓本身無地自容……現在雖說那位已經去了,這要返來的,不是姑奶奶本人。但一是帶著她的血脈,二是這女人出身比姑奶奶更高,聽返來的下人們說,其人隻比她母親還要斑斕,還要有才情,豈不更顯著她的不敷?是以不管賈母是如何唸叨外孫女,她是盤算主張,不想見著這姑奶奶的先人,呈現在她的餬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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