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貞二年,恰是元貞帝即位第二年,應天府產生極其嚴峻的水災,當時國庫不敷,但元貞帝還是咬牙撥了钜款賑災,誰知災銀送往應天府路上竟被劫走,卻不想這災銀竟是被寧王貪汙!
“皇上,此毒是寧王交給罪民用來毒害殤王,吊墜是罪民mm的,求皇上為罪民和mm做主,還我們一個明淨!”
“殤王恭謹謙恭,夙興勤懇,朕毫不答應今後再有人質疑殤王身份!本日起,若另有人敢歪曲殤王,論罪當誅!”元貞帝聲聲響徹殿內,傳出世人耳中。
“混賬!本王何時讓你下毒殺宴去處!”寧王吼怒。
“你究竟做了甚麼!”寧王麵龐近乎扭曲怒聲吼道。
寧王事敗,卻再不敢回嘴,但還是小聲道:“皇兄,臣弟也是不想皇族血脈有誤,求皇兄看在臣弟忠心份兒上,寬恕臣弟!”
應天府尹毫不敢叛變他,當年之事也早已清理潔淨,宴去處能夠查到!
不等元貞帝說話,宴去處再次出聲。
寧王氣的顫抖,他完冇有想到烏岐竟敢同殤王聯手坑他!
“寧王,父皇還在這裡,你便要當眾殺人滅口嗎?”
唰!寧王麵色陡白,他猛地扭頭赤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宴去處,滿眼震驚!
杜慶趕緊道:“皇上明鑒,臣是接到寧王的告發,纔去抓人……”
“父皇,兒臣這裡另有一份認罪書,是關於元貞二年應天府賑災款失落一案,請父皇過目。”
元貞帝冷哼一聲,目光落在烏岐身上。
聽到應天府賑災款項,殿中朝臣紛繁色變,寧王更是瞳孔驟縮,身材抖的更加短長,眼中儘是慌亂!
“是宴去處捏造了認罪書冤枉臣弟!”
“賤人!”寧王發瘋地朝烏岐撲去,卻被一股內力震倒在地。
他是想殺了宴去處冇錯,但毫不會做出讓人下毒這類蠢事,宴去處向來謹慎,若當真下毒豈不是打草驚蛇?!
寧王頓時暴怒,他千萬冇想到烏岐竟敢在此時反叛!
“應天府尹招認,你還敢誣告殤王!”元貞帝氣得直接來到寧王麵前,將認罪書砸到寧王臉上。
“牲口!”元貞帝厲喝:“殤王乃是朕的皇子,是你的侄兒,你竟也下得去手!又是找人誣告,又是下毒,心機如此暴虐,是不是有一日也想對朕下毒?”
寧王死不敷惜,皇族名譽必定受損,元貞帝帝位坐穩冇幾年,怎敢將這類事公之於眾!
宴去處早知元貞帝的心機,他道:“父皇聖明,是兒臣魯莽,不過督察院接到狀紙,狀告寧王為了一己陰私,勾搭刑部尚書誣告無辜女子,企圖將人搶入王府行害人之事。”
宴去處幽冷的聲音像刀子紮進寧王心口,“應天府尹乃寧王一手種植之人,多年來他為寧王搜刮民脂民膏,開了數間地下賭場,用來將貪汙的銀子洗錢,此等貪財之人,出售他的主子有何希奇?”
元貞帝卻一腳踹在寧王心口,喝道:“你這牲口做出此等惡事罪該萬死!還敢詰責殤王!”
寧王抖如篩糠,麵白如鬼。
宴去處周身寒意淩淩,威寒之勢像是一柄鋒利的劍,攝人至極。
“皇上聖明!”朝臣齊齊高呼。
寧王滿心駭然,“宴去處你不要血口噴人!本王何時侵犯良家女子?!那些都是應天府尹送來的,本王安知他會做出這類事?!鄴京那個不知,本王的王妃過世後,本王便未曾娶妻,隻是有幾個妾侍通房罷了,莫非這也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