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去處早知元貞帝的心機,他道:“父皇聖明,是兒臣魯莽,不過督察院接到狀紙,狀告寧王為了一己陰私,勾搭刑部尚書誣告無辜女子,企圖將人搶入王府行害人之事。”
“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由督察院全權措置,刑部尚書辦事不力,臨時肅除他刑部尚書一職!”
“混賬!本王何時讓你下毒殺宴去處!”寧王吼怒。
杜慶趕緊道:“皇上明鑒,臣是接到寧王的告發,纔去抓人……”
寧王死不敷惜,皇族名譽必定受損,元貞帝帝位坐穩冇幾年,怎敢將這類事公之於眾!
“烏岐,你說是寧王威脅你誣告殤王,可有證據?”
“應天府尹招認,你還敢誣告殤王!”元貞帝氣得直接來到寧王麵前,將認罪書砸到寧王臉上。
不等元貞帝說話,宴去處再次出聲。
“臣弟知罪,求皇兄饒命,臣弟隻是一時貪念,才做下錯事,求皇兄恕罪啊……”
宴去處幽冷的聲音像刀子紮進寧王心口,“應天府尹乃寧王一手種植之人,多年來他為寧王搜刮民脂民膏,開了數間地下賭場,用來將貪汙的銀子洗錢,此等貪財之人,出售他的主子有何希奇?”
“可烏岐身為烏桑國臣民,烏桑國實在經不住大鄴兵馬,不忍烏桑國臣民因罪民而遭到戰亂之苦,罪民願招認統統罪惡,要求皇上寬恕無桑國臣民!”
“你究竟做了甚麼!”寧王麵龐近乎扭曲怒聲吼道。
元貞帝絕望又憤惱的睨著寧王,若非他是本身的胞弟,就憑下毒誣告皇子一事,就能砍了他的頭!
他自傲後宅那些女人不敢胡說,不然她們的家屬都要滅族!
“我是冤枉的!”寧王想也不想就大聲喊冤,同時心底大亂。
寧王事敗,卻再不敢回嘴,但還是小聲道:“皇兄,臣弟也是不想皇族血脈有誤,求皇兄看在臣弟忠心份兒上,寬恕臣弟!”
寧王抖如篩糠,麵白如鬼。
寧王頓時暴怒,他千萬冇想到烏岐竟敢在此時反叛!
宴去處幽寒的聲音再次傳來,“寧王貪財好色,四周網羅美人,同應天府尹勾搭不知禍害多少無辜女子,依律當斬!”
元貞帝冷哼一聲,目光落在烏岐身上。
元貞帝麵色都丟臉下來,“殤王,寧王再是荒唐,也不敢做出這類事情,此事冇有查清楚之前,萬不成胡說!”語氣已含警告之意。
“賤人!”寧王發瘋地朝烏岐撲去,卻被一股內力震倒在地。
不過刹時,眾朝臣麵色瞬變,若寧王府當真安葬多名女子骸骨,那不但是寧王有罪,連同皇室都要蒙羞!
應天府尹毫不敢叛變他,當年之事也早已清理潔淨,宴去處能夠查到!
但是烏岐卻看都不看寧王,他直視元貞帝,“求皇上為罪民做主,為烏桑國做主!”
寧王滿心駭然,“宴去處你不要血口噴人!本王何時侵犯良家女子?!那些都是應天府尹送來的,本王安知他會做出這類事?!鄴京那個不知,本王的王妃過世後,本王便未曾娶妻,隻是有幾個妾侍通房罷了,莫非這也是罪?!”
但是現在無人聽寧王辯白,元貞帝肯定半瓶藥是穿腸毒藥後,再次砸到寧王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