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丫環們聽著房中一起一伏的尖叫聲、喘氣聲,都漲紅了臉,幾個貼身的丫環都在想,這三姨娘本身可真大,次次都勾的二老爺下不了床。
話這般說著,二老爺這色字上心的人,另一隻手卻不斷著,從外裳處滑倒了裡衣的釦子旁,又動了幾下感受摸不到那邊麵透著女子香氣的肚兜,隔著裡衣捏了幾把白軟軟的明白饅頭,這才解了氣,拉著三姨娘換了個姿式,攬身讓三姨娘坐在了本身的大腿上,兩條腿緊緊的夾著他的下身,兩雙手開端胡亂摸著,下賤的說道:“小妖精這是想爺了嗎,是這大饅頭想讓爺咬幾口了,還是這冒著香噴噴熱氣的小叢林想爺了啊,這會兒爺也算是有工夫,明天一天都給你了,可得讓我的小寶貝想個夠啊!”
三老爺冷哼了一聲,眼中的目光變暗,滿身的血氣都湧入了下身。
康明城瞧動手上的藥方票據,想著方纔那大夫說的話,他娘現在隻能用靠著這幾味藥吊著命,叮嚀著這房裡的丫環嬤嬤好好服侍老夫人,他又瞧了瞧床上昏睡著的孃親,內心不知甚麼滋味的回身出去了。
二人的歡愛從椅子上直到床榻處,交來回回不知花了多久,直到康二爺感覺身子的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的氣味,他才從三姨孃的身子上爬起來,半靠在軟枕上,摸著那白玉糰子,舒暢的道:“心肝寶貝,爺讓你舒暢了吧,歇息歇息,爺早晨再接著讓你爽”。
三姨娘笑著,一雙手卻不斷著,道:“爺可真是壞,把奴家的衣服脫去了,這會兒還怨起了奴家”,從外衫開端,一件一件的,那夾緊的雙腿都鬆動了起來,直到二老爺的滿身也隻留下一條水紅色的褻褲。
康二爺忍到這時也是忍無可忍了,他彷彿從褻褲外都能瞧到他那巨龍黑紫的色彩,一把扯破了三姨娘下身僅剩的褻褲,拉著她的手褪下了本身滿身獨一的衣料,雙手揉捏著靠著本身的軟糰子,下身緩緩的擠進了那暖和的小巢中。
他方纔踏出房門,這府裡的二老爺便用那奉迎的語氣上前道:“大哥,母親如何樣了?方纔看到陳大夫吃緊忙忙的過來,覺得母親這兒又生了甚麼事,就跟著過來了,母親冇事吧?”看著大哥那神情不對的模樣,又從速表白本身說著:“我這怕擾著母親歇息,也冇敢出來!”
二老爺“嘖嘖”了幾句,一雙手不循分的探去了三姨娘下身,做勢要翻開衾被,親眼看看那處,“顏兒這般說,可讓爺心疼了,爺要看看如何樣了,才氣好好的給我的寶貝賠償啊!”
三姨娘心底冷冷的撥出了一口氣,還是用著那甜人的口氣:“老爺,您本日這般用力,可把奴家弄疼了!”
三姨娘“啊”了聲,身子撲上了二老爺的胸膛處,兩隻小白兔擠的都變了形,二老爺的小兄弟一絲不隔的觸在了三姨孃的腹部。
二老爺被這個力道倒吸一口冷氣,他尋花問柳多少年了,還是這個妖精最是對他的口味,人前一副小白花的模樣,人後媚的彷彿是個妖精,那手腕他都感覺歎爲觀止,急不成耐的扯著三姨孃的褻褲,托著三姨孃的身子,將她那塊流著熱水的叢林覆在本身那帳篷上,看著那塊兒處所不一會兒就濕透了,沙啞著嗓音道:“小妖精,如何就流水了呢?把爺這衣服都沾濕了!”
身後跟著的小廝聽著這滿口的汙言碎語,汗毛也不敢動一下,恐怕那裡一不謹慎再惹了這個大爺,低著頭降落存在感的尾跟著前麵那一搖一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