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啊”了聲,身子撲上了二老爺的胸膛處,兩隻小白兔擠的都變了形,二老爺的小兄弟一絲不隔的觸在了三姨孃的腹部。
二老爺“嘖嘖”了幾句,一雙手不循分的探去了三姨娘下身,做勢要翻開衾被,親眼看看那處,“顏兒這般說,可讓爺心疼了,爺要看看如何樣了,才氣好好的給我的寶貝賠償啊!”
那三姨娘這會兒正在屋子裡繡動手帕,那帕上的胡蝶惟妙惟肖,二老爺出去的時候就這般景象,美人側顏,在那陽光的暉映下,更是惹人垂憐,他這會兒更是心癢難耐,身下的小兄弟瞧著小美人後都有些忍不住了。
三姨娘笑著,一雙手卻不斷著,道:“爺可真是壞,把奴家的衣服脫去了,這會兒還怨起了奴家”,從外衫開端,一件一件的,那夾緊的雙腿都鬆動了起來,直到二老爺的滿身也隻留下一條水紅色的褻褲。
二老爺在這事上也是花腔百出,說完這話的時候,三姨孃的下半身都快是光了,他那滿身卻還無缺無損著,摸著那滑溜頎長的明白腿,他的小兄弟帳篷支的挺挺的,說道:“小寶貝,爺都把你衣服脫的差未幾了,你看這該如何辦?”壞笑說著話,一隻手卻按著三姨孃的手朝那下身的正中心去。
二老爺被這個力道倒吸一口冷氣,他尋花問柳多少年了,還是這個妖精最是對他的口味,人前一副小白花的模樣,人後媚的彷彿是個妖精,那手腕他都感覺歎爲觀止,急不成耐的扯著三姨孃的褻褲,托著三姨孃的身子,將她那塊流著熱水的叢林覆在本身那帳篷上,看著那塊兒處所不一會兒就濕透了,沙啞著嗓音道:“小妖精,如何就流水了呢?把爺這衣服都沾濕了!”
屋外的丫環們聽著房中一起一伏的尖叫聲、喘氣聲,都漲紅了臉,幾個貼身的丫環都在想,這三姨娘本身可真大,次次都勾的二老爺下不了床。
二老爺這會兒表情非常不好,他老孃現在病成這個模樣,這個節骨眼上又不好出去喝花酒,他阿誰黃臉婆看著就煩,走著走著到了他阿誰三姨娘院門口,他想著這三姨娘真是個小妖精般的人,長的也算是個麵貌清秀,可在床上每次歡愉的時候都讓他欲仙欲死,恨不得弄死她,這心癢癢的,他那兄弟都快撐起來了,迫不及待的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