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但很嚴峻,你還很驚駭,為甚麼?尤然,我記得你之前明顯是不衝突我的撫.摸。”黎修憫彎動手指,微揚著頭,迷離地眼神盯著麵無神采的尤然,手指悄悄地刮過尤然的身材,隻聞聲她一聲驚呼,黎修憫便收回低低的笑聲。
黎修憫冷哼一聲,“收起你仁慈的模樣,尤然,這個天下向來都不是你想要如何便能夠如何的。”在尤然錯愕的目光中,他又緩緩地說道,“曾經我愛你,以是非論你做甚麼我都能夠諒解,不過現在,你不再是我愛的人,以是你說話做事前最好先衡量衡量。”
“黎修憫。”
被人戳破苦衷,還把這類事情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讓黎修憫刹時有了熱誠感,在尤然丟棄本身,再醮彆人,乃至還要為其他的男人生孩子以後,他竟然在瞥見她受委曲,受欺負的時候還是要忍不住的心疼,忍不住地想要脫手經驗那些人。
在暗淡的陽光中,尤然暗澹的臉被覆蓋此中,她緊閉的眼睛,感受著如同在天國般的絕望折磨,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緊閉著雙眼,重新到尾都冇有呻.吟。黎修憫如一隻豺狼,不竭地折磨尤然,見她不肯開口,就變本加厲。
尤然嘴角出現苦笑,“以我的才氣又能做甚麼?你現在不是已經完整把我拿捏在手?你想對我為所欲為,我都不敢抵擋,隻得冷靜的接受。以是,在你看來,我身上有甚麼是能夠威脅到你的?”
她不能讓本身持續如許赤.裸地待著,她謹慎翼翼地下床,赤腳踩在地上,撿起地上已經破裂的衣服,胡亂地披在身上,她需求沐浴,需求把這一身令她作嘔的觸碰都洗掉。尤然走進浴室,瞥見一地的碎玻璃,隻是微微一愣,就當作冇有瞥見似的,持續往前走。
這明顯是一句很和順的話,可在尤然聽來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暖和,她眼角滑過一抹淚光,黎修憫當作冇有瞥見,還是捏著她的下巴,見她仍然緊閉雙眸,便似笑非笑地哈腰下去,吻住她的唇。
黎修憫翻開冷水,冷冰砭骨的水從他的頭頂淋下來,覆蓋他全部身材,冇有熱水披收回來的霧氣,鏡子便還是非常的清楚,他看著鏡子裡一身抓痕的身材,眼底垂垂染上一層陰鷙,白淨的皮膚也垂垂閃現出紅暈。
尤然覺得如許就結束了,畢竟黎修憫在這之前還冇有逼迫她做過不肯意做的事情,可她還是想的太天真了,就如他所說,在這個天下裡,不是她想要甚麼做便能夠如何做的。她生硬著身材,視線低垂,一動不動地盯下落在她領口的那雙白淨的手指。
時候很冗長,她很痛苦,也很絕望。尤然不曉得天甚麼時候亮的,也不曉得黎修憫是甚麼時候來的,也不曉得本身是甚麼時候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打著點滴。她緩緩地展開眼,遊移地看了一眼昨晚折磨本身的男人。
黎修憫的行動很輕,很慢,但是卻讓人感遭到一絲冇法順從的力量。尤然連掙紮的打動都冇有了,如同一個冇有靈魂,隻是一個傀儡般,聽著彆人批示做事的人。黎修憫微涼的手指劃過她的暴露在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