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覺得如許就結束了,畢竟黎修憫在這之前還冇有逼迫她做過不肯意做的事情,可她還是想的太天真了,就如他所說,在這個天下裡,不是她想要甚麼做便能夠如何做的。她生硬著身材,視線低垂,一動不動地盯下落在她領口的那雙白淨的手指。
“我們現在是合法的伉儷,你是不是應當實施老婆的任務?”
黎修憫撫上她柔.軟的頭髮,輕聲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恩,我在。”
在他的身後躺著的人仍然無動於衷。這一.夜,黎修憫包紮好傷口,便轉成分開房間。冗長的夜晚裡,尤然垂垂地醒過來,疼痛在跟她滿身的神經號令,她慢吞吞地坐起來,瞥見一室的狼籍,連苦笑都冇法做到。
他剛纔冇有聽錯,尤然在那種時候,嘴裡喊的名字還是費恩斯,就算他真的占有了尤然,可現在又代表了甚麼?快感嗎?他一點都冇有感遭到, 尤然跟一個死人一樣,不會逢迎本身,還不如其他女人帶給他的感受。
黎修憫冷酷一笑,“我不管你是不是要尋死,你隻需求明白,你讓我接受甚麼,我就會更加地還給你。”
黎修憫冷哼一聲,“收起你仁慈的模樣,尤然,這個天下向來都不是你想要如何便能夠如何的。”在尤然錯愕的目光中,他又緩緩地說道,“曾經我愛你,以是非論你做甚麼我都能夠諒解,不過現在,你不再是我愛的人,以是你說話做事前最好先衡量衡量。”
過了半晌,他又低頭,鼻尖落在尤然的肩膀處,溫熱的呼吸掠過尤然微涼的肌膚,讓她不由自主地出現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深吸口氣,微微展開眼,望向看似一臉沉醉的黎修憫,如果時候能夠靜止,她真的但願在一刻靜止下來,如許她就不消去麵對上麵即將產生的事。
尤然漸漸地後退,膝蓋抵在床邊,一下子坐在床上,雙手撐在兩邊,她在黎修憫的眼神裡清楚地瞥見欲.望兩個字,那赤.裸裸的目光讓尤然的大腦頃刻一片空缺,她翕動著嘴,不成置信地說道,“你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