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時候養得好,長到八歲以後,固然吃了半年苦,可自顧延章入了學,便漸漸又被嬌養了返來,吃得好,睡得好,再兼日日練鞭習武,身材實在根柢甚好,癸水也早來了有兩三年,前一陣子兩人一床睡著,少不得摟摟抱抱,天然身子也被撩得曉得了點不好的事情,現在被那手指在不該在的處所按揉了好久,公然有光滑的東西自裡頭出了來。
天然是便宜了顧延章。
她觸了火普通,忙把手收了返來,可那東西卻仍在腿間抽來動去,已是嚇得她再不敢轉動。
季清菱“啊”了一聲,雙腿嚇得緊緊夾住他的手,啞聲道:“五哥,你莫要亂來。”
聽了這話,手裡更是碰到那東西,季清菱驚得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她本覺得這一回需求整頭整連撲進水中,忙閉了眼,屏住呼吸,又特長要去撐著桶底,免得嗆水,但是冇撐到桶底,卻撐到了一隻腿,整小我更是一頭栽倒到了早欺身過來的顧延章懷中。
一麵說,一麵腦中想著書上畫的,手中不住尋摸著。
季清菱還冇反應過來,便被那手指在那處輕按,惶恐道:“不好……”
她再顧不得力道大不大,踢打得他疼不疼了,急得撲騰著水去推打,更是眼淚早掉了下來,哭道:“有你這般抱的嗎?!”
+++
他的確連動都不想再動,下頭那東西在季清菱的腰腿之間滑來滑去,好幾次差點忍不住便要丟了大臉,隻低低喘了一聲,摟著季清菱不放,閉著眼睛忍著那陣子感受,又去胡亂親著小傢夥的眼睛,道:“都是伉儷了,你還要分甚麼你我……”
“怎的這麼不謹慎。”
季清菱好輕易才把手抽返來,又叫他捉了歸去,慌到手都抖了,驚道:“不……彆……”
顧延章頓了頓,好似想了想甚麼,放開了她的手,輕聲道:“清菱,我們是伉儷……”
怎的能夠這般混賬,這般地痞?!
顧延章覺出她的力道不輕卻也不重,心中儘是歡樂,左手箍著她的背,右手倒是漸漸往下探,一起摸索,滑到了後臀間,也穩定動,隻包著不放,口中輕聲道:“不做甚,隻是伉儷之間抱一抱……”
從衣衫整齊,到赤條條軀體相對,隻花了半晌工夫,連水溫都未曾涼下去多少。
季清菱被他這話說得一愣。
季清菱模糊約約,聽得半懂半不懂,卻曉得這毫不是好話,氣得恨道:“你是冇知己,我還不敷疼你嗎?!”
他哄道:“我已是問過幾個大夫,他們都說……女子來了癸水,便能行這事,隻要行動輕一點,女子……也能得好處,將來圓房,也不至於太難受……”又道,“我家清菱下個月都十五了,我漸漸疼你,疼到十八,將來便好圓房,也不那樣痛,好不好?”
顧延章倒是捉著她的手直直往下,摸著那東西,喘了一口氣,道:“它便不是我了?疼我也要連它一併疼才行……”
她還忙著穩住身形,便聽得對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