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章頓時反應過來，道：“你是說去看那白蠟蟲？”

兩小我挨在一處，研討手指頭研討了半天。

季清菱聽得半懂不懂，倒是實在佩服，道：“欽天監中這些個老官人實在是短長。”

季清菱趕緊搖了點頭，道：“我在屋子裡頭，又燒著炭，半點都不冷的。”

兩人靠著抱了抱，顧延章便問道：“趁著這幾天我有些空檔，如果有不明白，過兩日休沐，我帶你去再看一回？這般暗渠，其他處所也少有能見的，當作去看個新奇？”

“早上整了白蠟蟲推行的章法，想著未幾久五哥便要回京述職了，乾脆幫著順了一回你這一年間做的事情。”說到本日做的事情，季清菱眼睛亮亮的，好似從裡頭髮著光普通，道，“五哥，我本日帶著鬆節秋月他們，跟孫霖去看了看贛州的暗渠，竟是已經挖了靠近一半，看著長長的，裡頭壘的磚石，好堅固！”

顧延章被她這行動甜得心頭一蕩，順手從中間扯過一張椅子，捱得近了坐了下來，叫她捂得輕易些，又答道：“小孩子身材熱，倒是白叟怕寒，不過春季裡頭收了很多禾稈子，現在都給他們鋪在床上了，也攤著人發了棉被，雖是不能算很暖，該當也不冷，昨日我同許明兩個試著睡了睡，感覺還成。”

兩人說了一陣城外營地的事情，季清菱複又問道：“上回說好幾個在來的路上吃觀音土吃得腸子絞起來的，現在好了冇？”

她見顧延章耳朵被風吹得紅紅的，兩手都是韁繩的勒痕，忙問道：“五哥才從城外營地裡頭返來？天時這般冷，營房裡頭有小孩，又有白叟，他們熬不熬得住？

就這短短的半晌工夫，顧延章已是換好了衣衫，又洗過甚臉，邊朝這邊走邊問道：“你在家裡頭冷不冷的？我看著贛州雖是不如何下雪，這夏季的氣候倒是比延州、都城還要叫人難受。”

顧延章也點頭道：“都是治水治了幾十年的，精通水利，不是我們如許的半桶水能及得上的。”

季清菱忍不住笑道：“你去試哪有甚麼用，周身跟個火爐似的，給你睡張光床，都感覺不冷。”

顧延章道：“幸而發明得早，吃了藥，叫他們一齊把土吐出來，總算冇出性命。”

一個感覺對方的手指頭又纖細又都雅，如同白玉似的，潔淨標緻極了；一個又感覺對方的指節均勻，手指頭又長，特彆賞心好看，相互你誇我一回，我誇你一回，誇到厥後，兩人都有些暈陶陶的，直看著對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