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員外扶著額頭,說:“我開初並未把這事當回事,但等我連做了兩次惡夢,這時我才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我恐怕是招惹上甚麼不潔淨的東西了。你們也不是不曉得,我們這裡是個小處所,那裡有甚麼修士,有真才實學的修士誰會到我們這,除了那些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
“那有甚麼體例能夠救救我?”嚴員外孔殷地問道。
“去吧。”
嚴員外略微沉吟,說:“那算命的我之前從未見過,不過說不定他是仇家派來整我的,但是話又說返來,鄙人做人做事一貫謹慎謹慎,如何會無端招惹上仇家呢?”
嚴員外點頭:“我以為那些花會招惹臟東西,讓下人拿到遠處燒掉了。”
“不是啦,每次都不一樣,第二次是此岸花,第三次是紅月季,第四次是甚麼來著,我已經記不清啦,這一個月以來我已經收到了不下十多朵紅花啦,我都將近崩潰了,這些紅花搞得我是寢食難安,惶惑不成整天!”嚴員外抓撓著頭髮,神采一下子蕉萃了很多。
木艇舟訝道:“你就乾等著我們來?”
李歸將摺好的畫紙揣好,恭恭敬敬地說:“孫兒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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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花必然是夢裡那紅衣女子放的,除了她我再也想不出誰能做出這事了,她必然是從我的夢裡跑出來了,她想殺了我!”嚴員外驚聲叫喚道。
一向深思不語的木淵峙此時緩緩開口:“那些紅花你還儲存著嗎?”
過了很久,木淵峙走到桌案前,拿過一張作畫用的白紙,平鋪在桌上,又從筆架上取過畫筆:“嚴員外,可有紅色顏料?”
“夢魘?!”木艇舟與李歸齊聲驚叫道,而嚴員外則茫然若失。
木艇舟微微一笑:“那紅衣女人除了隔三差五到你夢裡一次,再在你床頭放一朵小紅花,也冇傷害你啊,我看這事也冇甚麼大不了的。”
木艇舟盯著嚴員外錯愕無措的眼睛,甚為慎重地問道:“你說的那朵紅花該不會與方纔畫上閃現的紅花一樣吧?”
木淵峙對著畫紙一揮手,紙上的顏料隨即乾了,他將畫紙摺好交到李歸手上,說:“我們祖孫三人兵分兩路,我和你師父在這裡持續調查,趁便替嚴員外處理夢魘之厄,你去城裡大大小小的紋身店裡去看看,問問那些刺青徒弟可識得這朵紅花,趁便再問問這紅花的來源,越詳細越好。”
李歸躬身抱拳:“弟子服膺!”
“木老先生,何為夢魘?”
他正要拜彆時,木艇舟有些不放心,叫住他叮嚀道:“你已經十六歲了,是個大孩子了,可做事仍不免打動,向來不計結果,此次去城裡調查,你需明察暗訪,切勿大張旗鼓,搞得人儘皆知,謹慎被心胸不軌之人盯上。眼下我們在明,仇敵在暗,必然要謹慎行事,切勿招惹不需求的是非,凡是三思而後行,切忌莽撞行事,明白嗎?”
“體例天然是有的,比及夢魘再次找上你的時候,我將它抓住就好了。”
木淵峙將畫筆蘸飽顏料,在紙上刷刷點點作起畫來:“嚴員外,你們鎮上的刺青徒弟可多嗎?”
他說到這裡看向嚴員外:“你曉得那紅花叫甚麼名字嗎?”
木淵峙皺眉深思,自言自語隧道:“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鎮子裡古怪死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被吸乾血液而死,那女屍倒是一個異類,隻要她的死狀與彆人分歧。血液能使這幅畫中的藏畫閃現出來,而閃現出來的紅花與女屍的紋身分歧,【鮮血】【紋身】【紅花】【女人】,這些倒像是某種提示,可又如何將它們串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