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耳對我說了一個代碼,低低道:“這隻票,是幾個超等大私驀在聯手坐莊,現在他們彙集籌馬已經快到序幕,就將近拉昇了。你現在買出來機會恰好,一個月後這隻股就會開端上漲,會從10元一起暴漲到30元擺佈。然後炒作結束,農戶撤退。為了穩妥,你在25元就出貨,千萬彆戀戰,落袋為安……那幾個私驀特彆凶悍,拉昇起來象坐飛機,拋籌也潔淨利落,從不手軟,一眨眼能把人跌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你跑不及就全賠出來了……”
我把目光從指甲上收回來,摟過馬瘦子的脖子咯咯笑道:“哎喲馬哥,開個打趣嘛你還當真了。咱倆還談甚麼錢呐?怪俗的……不過我也想炒股票玩玩呢,馬哥給保舉一隻股票嘛,讓妹子也跟著財神爺賺點錢唄?”
馬瘦子終究緩了過來。貳心對勁足地躺在那邊,表情大好,汗膩膩的胖手伸過來垂憐地摸索著我的肩膀,乜著眼笑道:“哎,你這吸人血的小妖精啊,我遲早非得死在你身上不成……喏,這是哥哥給的十萬塊錢,拿去買衣服用飯吧。”
“你個小妖精……你那姓潘的姘頭在我們那邊開了好幾個戶頭,總數三五千萬吧……這半年行情不好,他鬼得很,一向空著倉不肯進貨呢……啊啊啊啊寶貝兒再快點!你弄死我吧……啊!”
馬瘦子寬裕地乾笑著從地毯上爬了起來。賴著不走吧實在難堪,可要真的和“小妖精”一刀兩斷倒是不管如何也捨不得的,真是進退兩難。
說完,我利落地披衣起家,麵若寒霜地拉開門,一幅“送客”的模樣。
我對他冠冕堂皇的說辭嗤之以鼻,一邊不置可否地淺笑著,一邊伸出舌尖輕舔他的耳垂,繼而傾起上半身緩緩坐上了他的命門,漸漸高低起伏起來。
我承諾著,儀態萬方,巧笑嫣然。
“W大阿誰潘鳴天是在你們買賣所開的股票帳戶麼?他是個大戶吧?他投了多少資金?買的是甚麼股票?”
“啊啊!寶貝兒……我的心肝兒……親孃哎快給我啊!快快……”他渾身猖獗地扭動著,雙手痙攣著試圖抓住我的腰讓我坐上他的寶貝。
跟著一股渾濁噴湧而出,馬瘦子歡愉地幾近暈死了疇昔,直挺挺躺在地毯上儘管大口喘著粗氣,轉動不得。而坐在他身上已經杜口不言的我,倒是麵凝寒霜,眸中光芒閃動,心中五味雜陳。
馬瘦子那裡扛得住這個,身子早酥成了泥。他在風口浪尖的頂峰上起伏扭轉著,隻感覺欲仙欲死魂飛魄散,兩隻眼睛不自禁地眯成了一條縫,渾身時而生硬時而抽搐,嘴裡終究節製不住地大聲哼叫起來:
我看也不看他遞過來的銀行卡,儘管低了頭閒閒賞識著我新做的珠光色指甲,鼻中不屑地哼了一聲:“十萬?我想換套紅木傢俱都不止這個數了,這夠乾甚麼的?堂堂證券公司老總,嘖嘖,真是摳門!”
跟著清脆的啪啪聲,馬瘦子那肥墩墩的大腿和腰腹間上立即現出幾條長長的鮮紅的鞭痕。我身下的呻/吟聲驀地鋒利起來,變成了嗷嗷的浪叫;近在天涯的胖臉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扭曲變形,而他那勃發的情慾卻也因著這猝不及防的激烈刺激而愈發濃厚地傾瀉出來,一發不成清算。
“啊……嘶……噢……哎喲我天呐……”馬瘦子冇說完的半句話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裡,又開端一聲接一聲地哭爹叫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