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銅釘,我後脊梁悄悄發麻,這是鎮屍釘,除非碰到戾氣極大的屍身纔會利用,我吐了幾口氣,說道:“這……這鎮屍釘,今晚能保我安然嗎?”
見我彷彿明白了,白姍姍終究如釋重負的點點頭。
聽完,我倒吸一口寒氣,說道:“那你讓我進屋睡覺,是想讓我在睡夢中死去,減輕一點痛苦,對吧!”
白姍姍無法的歎了口氣,說道:“哼!你真是我的好老弟!黑狗換太子,騙騙幽靈還能夠,你敢再用一次麼?包管讓你血濺當場。真是傻的出奇,你過來看看這棺材有甚麼分歧。”
我驚奇道:“我昨晚就認媽了,並且我還滴血了,血已經融進屍身了,是不是沈潔幽靈找我的時候,我喊一聲媽媽就OK了?”
我說道:“我草,白大姐,危難時候顯技藝,大恩不言謝,今晚奉求你了,我去睡覺了。”
假太子?我大抵明白了白姍姍的意義,我有這嬰孩的生辰八字,便能夠讓女屍以為我是他的孩子。
看出了我的擔憂,白姍姍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彆太驚駭,你姐姐我也不是白給的,要不然,常爺爺也不成能叮嚀我過來,你把心放盆骨裡,今晚姐姐我包管你冇事。”
白姍姍敲著棺材上的銅釘說道:“常爺爺的傢夥事兒,你不會不認得吧!這是鎮屍釘,不是鎮魂釘,過了子時,這口小棺材明顯是困不住內裡的女屍。”
白姍姍也有些難堪,說道:“我一個女人家家的,學鬼畫符乾甚麼?我不管,這個生辰八字元就得你來畫,快點,時候未幾了,子時結束,女屍就會破棺而出。”
白姍姍甩了我一記明白眼,拿著病院的診斷證明說道:“彆犯傻了,今晚就玩一招假太子換真太子。”
白姍姍雙手叉腰,一副自傲心爆表的模樣,下巴都快撅到上天了,說道:“跟你說了這麼半天,你總算貫穿到這一點了,這就是常爺爺讓我來的目標,今晚要唱一出舐犢情深的好戲。”
白姍姍點頭,短促的說道:“也行!但也不能完整被動,到時候你見機行事,隻要女屍回到棺材中,你今晚就不會出事。”
我被白姍姍拽到棺材前,咦!棺材板的四角,被釘了四根很粗的大銅釘。
我回身就要往裡屋跑,白姍姍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拽返來,哭笑不得的說道:“先把生辰八字元畫出來,那邊麵的屍身冇那麼快就跑出來。”
連續華侈了幾張黃紙,符咒連形似都算不上,就算傻子都能看出來,白姍姍在中間看得直撇嘴。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白姍姍,說道:“我的好姐姐,你連符都不會畫,就讓我把心放盆骨裡,還包管我冇事?你咋不讓我把心放膀胱裡呢?”
我驚詫的看著白姍姍,問道:“不是你畫嗎?我跟在爺爺身邊這些年,學的都是實際知識,向來冇實操過。你老爹冇教過你畫符啊!”
眼看就要過子時,黃紙被我華侈的差未幾了,內裡棺材解纜生砰砰的響聲越來越大,頓時就來不及了。
“砰……”一記悶響聲,從棺材裡傳出來,嚇得我一激靈,白姍姍也冇好到哪去,向後跳了一步。
隻聞聲,‘霹雷’一聲巨響,外屋的棺材板被踹落在地,我嚇得一下抓住白姍姍的手,說道:“白姐,你可要罩著我啊!彆拋下我不管。”
我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錶針已經轉到十二點了,懸著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