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睛,看著白姍姍,說道:“我的好姐姐,你連符都不會畫,就讓我把心放盆骨裡,還包管我冇事?你咋不讓我把心放膀胱裡呢?”
白姍姍甩了我一記明白眼,拿著病院的診斷證明說道:“彆犯傻了,今晚就玩一招假太子換真太子。”
眼看就要過子時,黃紙被我華侈的差未幾了,內裡棺材解纜生砰砰的響聲越來越大,頓時就來不及了。
我回身就要往裡屋跑,白姍姍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拽返來,哭笑不得的說道:“先把生辰八字元畫出來,那邊麵的屍身冇那麼快就跑出來。”
聽完,我倒吸一口寒氣,說道:“那你讓我進屋睡覺,是想讓我在睡夢中死去,減輕一點痛苦,對吧!”
製符咒可不是那麼簡樸的事,即便是爺爺冇有事前籌辦,也隻能畫一些初級符咒。
我說道:“我草,白大姐,危難時候顯技藝,大恩不言謝,今晚奉求你了,我去睡覺了。”
我乾笑了兩聲,說道:“白蜜斯,你說的彷彿跟鬨著玩似的,我就穿戴鞋躺在炕上就行了嗎?”
隻聞聲,‘霹雷’一聲巨響,外屋的棺材板被踹落在地,我嚇得一下抓住白姍姍的手,說道:“白姐,你可要罩著我啊!彆拋下我不管。”
白姍姍點頭,短促的說道:“也行!但也不能完整被動,到時候你見機行事,隻要女屍回到棺材中,你今晚就不會出事。”
我嚴峻的直顫抖,警戒的說道:“那我閉眼行不可?”
我記得爺爺畫符之前,先要淨身,唸咒,去邪念,還要擺法壇,祭六合,踏步罡,念心咒,總之費事的很。
我被白姍姍拽到裡屋的打扮台,找來黃紙和硃砂,強行要我畫一張生辰八字的符咒。
跳屍!這可不是開打趣的,死不瞑目,怨氣極大的女屍,單憑我的認知程度,如果冇有爺爺的庇護,我百分百是搞不定的。
白姍姍說道:“你這話纔像鬨著玩呢!給你生辰八字乾嗎使的?你需將生辰八字製成符咒,貼在腦門上,纔有能夠騙過她,另有一件事,你這癡人要正視清楚,早晨來找你的不是幽靈,而是棺材裡的這具屍身。”
我驚詫的看著白姍姍,問道:“不是你畫嗎?我跟在爺爺身邊這些年,學的都是實際知識,向來冇實操過。你老爹冇教過你畫符啊!”
我問道:“屍身來找我,你開甚麼打趣,要跳屍哪那麼輕易,你當我是門外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