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法由心想生，唯欲所幻。統統法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銀河十二州如此大之，我還未曾玩耍於塵凡之間呢。”

“統統都是人緣和合所生起。是鴻蒙宇宙的真諦，人間上的森羅萬象，如江山大地，花草樹木，一人一物，乃至微麈沙礫等，都是人緣和合而生，也都又將跟著人緣分離而滅。是以，我們眼睛所看到的統統征象“有”，都是緣起而有。因為緣起而有，是以它的賦性是“空”。緣起性空恰是此理也。”

“凡統統相，皆是虛幻。”

慧聰撫手摺了一片柳葉。

“闖出十二州，談何輕易。”

“佛家講因果，這是你的命。”

慧聰一番話說的平平無奇，可在楊子環聽來卻彷彿當頭一棒，打擊不是普通的大。

“那你感覺你知性了嗎？”

慧聰回身，背對著楊子環。

慧聰見楊子環已有覺意，內心也非常欣喜。

慧聰答道。

“不異何是？分歧何是？”

“子環，為師將你留下來另有一事。”

“大寺因佛而立，可我卻連本身的由來都不甚清楚。”

“子環，經心知性，你可知此話何意？”

“到處不異亦是到處罰歧。”

慧聰如是言道。

楊子環再三扣問。

“是啊，他跟慧通師弟前去塵凡練心已有七年之久了吧。”

“還望徒弟放心，子環定然不會讓您絕望。”

擺托對世俗的追逐，合道成真。不為者有為而悟世理，慈悲度人修身性。癡頑無私，道心不穩，自發難經凡塵洗劫。悟道是何？人事輕浮，蒼海一渡客，那邊淹歸舟？

“天為父，地為母，寺裡之人都是你的家人，人間塵凡是你的磨練。如此，另有何不滿的呢。”

“經心知性一詞發源於儒門。儒門以為，人們如果能夠擴大和闡揚本身的“本心”，就能熟諳本身的賦性四端，因為“本心”當中就包含著本身的賦性，一旦“知性”，進而便能夠熟諳“天命”。”

“我寺仰仗禪心路多年方能走到明天這一步，內裡機遇跟險阻並立。略不留意便會萬劫不複。反之，奠你根底，證你大道，對今後的修行之路將會產生奔騰似得竄改。”

“徒弟，我不信因果，我也不信循環。”

楊子環回想起舊事，麵龐略顯自嘲之意。

楊子環驚奇非常。

慧聰隨後緩緩吐出七字。

“徒弟，緣起性空亦是此理？”

“那你可知你錯在哪？”

“穩我道心，靜我佛性。”

“那裡不一樣？”

楊子環言道。

“子宗，他也要返來了嗎？”

楊子環喃喃自語，為了此次證道，他早已籌辦好久。

“氣運與才氣當然首要，但心，倒是決定著你今後能夠走多遠，爬多高。”

慧聰正容亢色，刹時嚴厲了起來。

“道心不穩，佛性不靜。”

“對。”

“天道酬勤，修行一事貴在對峙。”

心不穩，道不成言。性不靜，佛不成說。

楊子環隨後黯然失容，之前的決然彷彿也有些擺盪。

“就像那片柳葉，隻不過滄海一粟罷了。終究的歸宿會是那裡，我們都不得而知。大天然的規律滋擾到它的路程，這是因，落地之處，這是果，最後顛末光陰的腐蝕，化為大地的一分子。樹木汲取它的營養，從而孕育出一片新葉。飄落，或被報酬折棄，再次化為營養，孕育眾生，這就是因果。緣起緣滅，因果眾生。因果，又何嘗不是一種循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