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孟家的嫡長女,何曾受過人這般唾罵,她已被王上寵幸,憑她的顯赫家世,封為嬪妃是遲早之事,現下隻得忍耐。
翌日一早,董婉親身來春秋殿尋薑妘己,趁便給太後存候,不想她竟瞥見孟琳與薑妘己正笑得合不攏嘴地說著話。
“董婉,我奉告你,我從未與王後暗害過你,是王後暗害了你,請你復甦一些,不要見著人就像瘋狗普通亂咬!要不是念著昔日我兩的情分,本日你說的這話,我定會稟明父王,說你誣告我!到時候,父王嚴查之下,你恐怕難逃罪惡!”
所謂花無百日紅就是這個事理。
董婉見薑妘己猶自思考甚麼,不答她的話,焦急道“妘己,你在想甚麼?你可聽到我的話了?”
她越想越氣憤,必然是如許!
她才恍然明白過來,嘗羌竟然寵幸了孟琳。
她孟琳既然選了進宮這條路,必定不會成為讓人嘲笑的工具。
剛纔孟琳來回稟太後,王後這兩日的病情輕緩很多,有轉好的趨勢,太後亦歡樂起來。
“聽到了,你比來老是這般神經兮兮的,你這性子該收收了,不然如果使在父王身上,父王對你心生厭倦,看你還如何霸道。”薑妘己這是美意警告董婉。
隻盼她千萬不要當著孟琳的麵說出來纔好。
薑妘己並未走遠,轉至轉角處,聞聲董婉的聲音,又折轉歸去。
薑妘己本不想理睬董婉,聽聞董婉此番談吐,心底諷刺本身看錯了人,董婉竟是一個善妒又笨拙之人!
董婉心底氣惱,想著明日要尋薑妘己一起商討對策對於孟琳。
董婉仰仗嘗羌的寵嬖,剋日非常放肆放肆,彆的人隻能忍氣吞聲地受著,薑妘己是不會受她氣的,董婉不過是薑妘己的一顆棋子,一塊跳腳石罷了。
“是,董夫君說的是,奴婢的確是一個輕賤的宮女。”孟琳麵上謙恭,心底卻在怒罵,悄悄發誓有總一日要將董婉踩在腳下。
“哼,公主殿下真是好算計,這些日子騙得本宮團團轉啊!”董婉從未在薑妘己跟前稱過本宮,本日她這般態度教薑妘己無語至極,莫不是她曲解了甚麼。
“董夫君,是來向太後存候麼?可彆遲誤時候。”薑妘己見孟琳跪在地上,一聲不吭,董婉卻端的一副主子的架子,天然曉得董婉在難堪孟琳。
這宮裡,她獨一能倚靠的人就是薑妘己,隻要薑妘己肯為她運營。
不想,這時董婉妒忌心作怪,非膠葛嘗羌不肯乾休,嘗羌一時憤怒道“滾回你的寢殿去,今後冇有本王的恩準,你不要再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