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齊謹之竟這般冷血,毫不手軟的殺了二百多人。
世民氣慌意亂,雙腳忍不住的顫栗。
這但是人頭啊,不是明白菜,饒是他們這些山民彪悍,也受不了這類刺激啊!
再說,他們也不能給自家仆人肇事啊。
齊謹之無能掉馬二叔等二百餘人,定是籌辦了救兵。
齊謹之抬手一指兩側的‘京觀’:“這些歹人企圖刺殺朝廷命官,目無國法,意欲謀反,本縣毫不會手軟。”
馬堂弟比馬二叔聰明,一聽這話,頓時又跳了起來,“那我阿爹就這麼白白死了?”
“彆擠,彆擠~~”
齊謹之扭過甚,看向劉虎,“劉捕頭,方纔可有非常告急的被告,你且給本縣指出來,本縣連夜審理!”
話說,二爺剛纔不是去縣衙辦事兒嗎,如何跟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齊謹之說完這些,又和緩了神采,和藹的說道:“天氣不早了,諸位鄉鄰想要告狀的話,明早再來。隻要你們有委曲,本縣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火線,齊謹之一揮手,非常慎重的說道:“自本日起,本縣定會儘力剿匪,蕩平烏撒境內統統的山賊、流寇,還百姓們一個安寧、承平的故裡。”
馬仲泰沉重的點點頭,煩惱的說道:“都怪我,是我小瞧齊謹之了。”馬仲泰隻不過想給齊謹之一個經驗,讓他知難而退。
好個齊謹之,公然夠狠!
“如何辦?竟然真的是頭人?”
馬堂弟雙目赤紅,吐沫星子噴了馬仲泰一臉。
有第一個開溜的,便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刺啦’,馬仲泰那原就皺皺巴巴的衣服又被扯壞了一道口兒,一件上好湖綢長衫,立時變成了乞丐裝!
“好你個馬仲泰,你、你剛纔說甚麼?齊謹之殺了我阿爹,殺人償命,我殺他給阿爹報仇,這有何不對?”
恰好馬家還隻能如許,不然,他們如何解釋馬家二叔會跟‘匪人’混在一起?
話未說完,馬堂弟已經跳了起來,一把抓住馬仲泰的衣衿。
百餘人頓時成了冇頭的蒼蠅,四周亂闖,一時候,叫喚聲、罵娘聲、哭喊聲響做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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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
謀反?
來一個門口堆著三百顆血淋淋的人頭的衙門告狀?
在西南,齊謹之能隨便變更的軍隊,除了水西大營,再無其他處所。
“啊喲,誰踩到我的腳啦!”
為了拋清馬家,馬寨主也隻能遵循齊謹之的腳本往下演。
思忖很久,他才悠悠的歎了口氣,“罷了,此次的事到底是我們行事不周,讓齊謹之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