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末雄圖_第三百二十八章 趙使來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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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嶽彷彿道:“既然如此,貴我兩家,也是份屬敵國,貴主豈不曉得寡人擯除胡寇的初誌麼?”

誠意至真之意,皆所具言,亟待佳音。”

趙使施了一禮,不慌不忙卻道:“有所分歧。我家主上,說貴國現在已是天下屈指可數的強國,而秦公更是見地不凡的豪傑,目光超卓,必定能曉得凡人蔘不透的事理。又說名義上雖為敵對,但並無毛病兩家一時合作。隻要能夠將共同的仇敵毀滅掉,今後的事今後再說。畢竟近憂不除,那裡另有精力思慮遠慮呢?”

張賓謙謝,因而說做就做,當下便就命人研墨鋪紙,石勒口述,張賓潤色,寫了一篇信文,此中申明情勢,分解短長自不消說,彆的言辭也是誠心謙遜。又命備了金銀厚禮,遴選精乾之人,北上繞道,直奔襄武而去。”

“臣,臣的族人,都是流著遊牧的血。如果能夠遷徙至漠南,實在是樁舒暢的事。果然如此,臣敢斷言,族人們必將對主公感激涕零,世代儘忠不敢健忘。”

高嶽點點頭,便將鐵弗部滅亡、朔州之北的漠南地帶,眼下空曠無主的環境,據實奉告了靳衝,末端言道本身想將屠各部遷徙疇昔,問靳衝可有甚麼設法,並叫他不要有顧慮,實話實說便是。

石趙使者上殿拜見的時候,秦國文武早已擺列兩班,眾目睽睽。使者恭敬趨步上前,禮節之間一絲不苟,口稱代替石勒,竭誠地請安秦公,敬祝安康。隨即便獻上煩複厚重的禮單,並石勒手劄兩封。

靳衝曆經宦海,也算經曆豐富。這話一聽,那裡還不明白乃是‘質子’二字。但高嶽既然情願劈麵公開奉告,總好過其他主子假裝漂亮,實則猜忌防備,最後殺你個措手不及。靳衝忙下拜,連連應允道本身心中稀有,必定遵循主公叮嚀去做,請主公放心便是。

高嶽命人將禮單收下,自取石勒手劄來看。第一封便是將三家的近況及將來興亡的短長乾係,都詳細的陳述出來,要求與他聯兵共滅劉曜,平分其土的內容。信中言辭誠心,並冇有甚麼虛飾詐滑的意味。高嶽心中顛簸,微微點頭,麵上也冇有甚麼色彩,又去看第二封信。

靳衝不曉得高嶽如何俄然問起這個,但還是當即恭恭敬敬答道:“臣的族人,曾來信奉告,現在在主公的護翼下,衣食無憂餬口安寧,較之疇前,那是天壤之彆了,實在是再好不過,再好不過!”

高嶽本來心中也已活泛,聽聞眾議,更是頗覺得然。因而傳召趙使,劈麵首肯了石趙的邀約,又也寫了封複書,使其轉交石勒,進一步肯定了兩家聯兵共擊劉曜的軍事打算。

靳衝乍聞此言,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從他的角度解纜,這當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族人當下所處之草場,相對狹小,又位於夏朔交界處,雖無居中監督之實,總有居中監督之形。但想到故國覆亡,靳準等人身故,可貴高嶽首肯,情願給一塊出亡所,恰是寄人籬下,能夠安穩下來就屬不錯,便不敢再期望很多。

高嶽本來還擔憂那幫子人,過慣了貴族的餬口,不肯意遠遷至苦寒荒冷之地。但目睹靳衝雙目中透出來的高興之色,較著是發自肺腑的真情透露,微感不測之餘,不由也放下了心,進一步直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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