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甌無缺_第34章 生死之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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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半夜,窗外還是燈火透明。此地是巫穰郡的高涼縣,是泉亭王的奉邑之一,文瓏等人所住也是唐瑾在高涼的行館。高涼縣距原屬離國的孟長約莫有三百裡路,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很近,不過拓跋北如果喬裝來此確切也有能夠。此前文瓏亦聽盧江閒談時提及過一句,那拓跋北與唐瑾在氣韻上稍有類似之處。盧江當時的原話是:“實在若論長相拓跋北和唐子瑜一分一毫都不像,隻是看到他時,無端就會感覺兩人相像,特彆是背影。”

“呼延遵頊已經將孟長及周遭五城都讓出來,以求我國不再置喙。看來斬殺使者之辱,他是必然要報了。”唐瑾說。

文瓏見到此情此景,心也不由沉了兩沉。他問:“這到底是甚麼弊端?既不發熱,傷口也已癒合,為何會如此昏睡?”

文瓏問道:“怎會氣鬱氣虛?”明顯人分開金陵前還是好好的。

唐瑾這才起家,向屋內幾人告罪,又對蒼朮說:“你讓廚下備下吃的,再安排好房間。”

“太醫有說辰君好點了嗎?”文瓏憂心問道。

“‘瞑目不食’是《名醫類案》 中所載《筆談》 裡的一篇,是說四明僧奉真給天章閣待製許元之子診症的故事。許元之子便是瞑而不食,與長公主的病症近似,隻是長公主冇有那樣嚴峻。我未想泉亭王還曉醫理,如此倒是不必瞞他了。”

文瓏請蒼朮拿來那支箭,箭桿仍舊,就見箭頭已經被拆成了幾瓣,此中的構造箭簇都被分開了。文瓏在慨歎唐瑾機靈的同時,也不得不歎服他的沉著。心中最重之人道命就在斯須,唐瑾還能夠沉著應對找出構造,此民氣誌之堅何止不成小覷?文瓏在心中悄悄思忖,他此行不但要消弭兩國芥蒂,還必須使巽國撤銷聯兵進軍離國的動機。不過,麵前遲誤之急還是要尉遲曉安然。

文瓏安撫得拍了拍說不下去的如是的肩膀,道了句“我出來看看”。

“我曉得你要說甚麼。”唐瑾冇有轉過身,“這一招劃一於釜底抽薪,離國以內另有很多人才,不是嗎?”他以如許苦澀而無法的口氣說了一個不太好笑的笑話。

唐瑾眼底掠過一絲希冀,問道:“但是謝太醫?”

被壓抑的氣憤從“不見!”兩個字中噴薄而出。

“一年半載……”文瓏在心底快速的衡量了一番,向謝玉問道,“昨日子瑜與我說‘瞑目不食’,你可知是甚麼意義?”

唐瑾看向床上昏睡當中的才子,“我很清楚。”

“箭正射在心窩,傷到了脾胃,拔箭時……”痛苦如火上澆油般炸開,唐瑾說不下去。

“這也快有一月了,大夫如何說?”文瓏問。

未兩日,文瓏自孫太醫處借來這本《名醫類案》,見第三卷“瞑目不食”一篇中寫道:

謝玉出去為尉遲曉診過脈,又看過醫案,說道:“傷在胃脘,藥石恐怕效力不大,或許我能夠用鍼灸嚐嚐。”她又與兩位太醫參議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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