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群子拖拽著人就是走了出去。
總算是聽到太後與他答話,趕緊撐起了身材。
柳一子慌亂道:“太後孃娘,您莫非不是太孤單,想要讓下官為您……”
“是小人的不是,小人驚擾了太後孃孃的小憩,該當是小民氣中過意不去纔是。”
裴舒起家,綠竹扶著裴舒一步步的走了下來:“如何?柳愛卿方纔不是還說,要在哀家身側服侍,為哀家排憂解難的嗎?隻是一轉頭,就要取消了嗎?”
裴舒點頭:“如此……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說著,一雙丹鳳眼瞧了柳一子:“綠竹說啊,你但是個知心的。不知……讓你入宮伴隨在哀家擺佈,可好啊?”
柳一子還想掙紮,下一秒便是被小群子捏住了脖頸,陰惻惻的笑聲在一旁響起:“柳大人將太後孃娘這裡當何為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前腳承諾了娘娘,後腳就想懺悔?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滿門抄斬四個字出來,柳一子幾近癱坐在地上,再是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喜不自勝的道:“娘娘謬讚了。”
“柳愛卿,一心為哀家的一顆心,方纔但是讓哀家非常動容呢。現在……如果懺悔,那哀家是不是能夠以為,柳愛卿從一開端,就是在戲弄本宮呢?”
裴舒固然現在已經是貴為太後之位,但是模樣卻還是那麼的水靈靈的。又是想到,能夠介入曾經太子的女人,那下身更是像燒了火普通的炙熱。
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哎呀,這不是柳一子嗎?瞧哀家這記性……宣了你過來,本身倒是一不謹慎睡了疇昔,竟是讓你就這麼跪了這麼長時候了。”
連連道:“如果下官能為太後孃娘排解,那是下官的福分。”
裴舒的話,像是一隻小鉤子,在他的心尖挑逗了幾下。讓他本就蠢蠢欲動的一顆心,變得愈發的難耐了幾分。
那一張本就肥胖的臉頰,現在更是慘白,冇有甚麼赤色。額頭上冒出一層層精密的汗珠。
不錯嘛……這個女人一旦開竅,倒是懂事的很快,曉得在太後的身前幫本身美言。
裴舒就那麼坐著,看著柳一子鄙人頭跪的身材開端不住的顫栗了,纔出了聲。
裴舒:“閹了以後,就丟到永巷去吧。那麼喜好淩辱旁人,就好好的從一個小寺人做起,嚐嚐被人淩辱的滋味吧。”
“淨事房?”柳一子聽完,下身驀地感覺一涼:“莫非是要給我淨身?”
裴舒唇角的笑意,蘊了幾分調侃的冷意,再開口道:“柳愛卿,哀家真是越瞧著你,便愈發的見獵心喜。如果……哀家想要讓你到身前來服侍,你可情願?”
固然裴舒的話冇有明說,但是那話裡的意義,不就是要讓他入宮當裴舒的男寵嗎?
“放過你?”裴舒一片恍然模樣的點了點頭:“也並非是不成,不過……那你方纔的行動,便是欺瞞之罪。遵循法規但是要滿門抄斬的。你肯定嗎?”
柳一子頓時反應過來了,趕緊叩首告饒:“太後孃娘,您放過下官吧。下官方纔體味錯了您的意義,下官還是家中的獨苗呢,還未有子嗣,如何能夠入宮當寺人呢?太後孃娘,您不幸不幸我,另有下官的爹孃。放過下官吧。”
柳一子連連點頭,爬了起來,奉迎似的笑著:“群公公,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昨夜裡的顛鸞倒鳳和酒色,幾近將他給掏空。現在這時候又是一向跪著,整小我幾乎要暈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