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聽到太後與他答話,趕緊撐起了身材。
柳一子聽著那話,一顆心頓時顫了幾顫。
小群子似笑非笑的道:“柳大人這話說的可真是奇特了,去淨事房,不是給你淨身,莫非是給我淨身嗎?”
說著,一雙丹鳳眼瞧了柳一子:“綠竹說啊,你但是個知心的。不知……讓你入宮伴隨在哀家擺佈,可好啊?”
柳一子跪著,太後冇有起家,他一時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隻能在那邊安安生生的跪著。
固然裴舒的話冇有明說,但是那話裡的意義,不就是要讓他入宮當裴舒的男寵嗎?
“為哀家?”裴舒用心笑著,反問道:“為哀家甚麼?哀家隻是想,身邊能有個說學逗唱的,無聊之時,能在哀家身邊扮上一扮的人罷了。在慈寧宮待著的人,除了宮中的嬤嬤以外,便隻要寺人了。”
小群子拖拽著人就是走了出去。
“淨事房?”柳一子聽完,下身驀地感覺一涼:“莫非是要給我淨身?”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柳一子頓時反應過來了,趕緊叩首告饒:“太後孃娘,您放過下官吧。下官方纔體味錯了您的意義,下官還是家中的獨苗呢,還未有子嗣,如何能夠入宮當寺人呢?太後孃娘,您不幸不幸我,另有下官的爹孃。放過下官吧。”
小群子輕笑著點了點頭:“是,主子免得的。”
柳一子還想掙紮,下一秒便是被小群子捏住了脖頸,陰惻惻的笑聲在一旁響起:“柳大人將太後孃娘這裡當何為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前腳承諾了娘娘,後腳就想懺悔?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昨夜裡的顛鸞倒鳳和酒色,幾近將他給掏空。現在這時候又是一向跪著,整小我幾乎要暈疇昔了。
裴舒就那麼坐著,看著柳一子鄙人頭跪的身材開端不住的顫栗了,纔出了聲。
說罷,小群子走到了柳一子的身側:“既然如此,那柳大人便是和主子走一趟吧。”
滿門抄斬四個字出來,柳一子幾近癱坐在地上,再是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裴舒眼眸細細的眯著,眼眸當中儘是讚美之色的瞧著柳一子:“不錯,是個知心的,長得嘛……也是非常的俊朗。綠竹與哀家提及你的時候,交口獎飾,說你是她的甜美餞,是她的心尖肉。現在瞧著,還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