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琳愣一下,把聲音壓得低的問:“這棵樹真的這麼值錢。”
隻是,讓世人千萬冇想到的是,嚴小開聽了龐統的報價後,想也不想的揮手道:“不美意義,龐老闆,你請回吧!”
好一陣,他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震驚的臉sè已經規複如常了,淡笑著問:“嚴少,你說個價吧。”
龐統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嚴少,叨教你問這些做甚麼呢?你也是做紅木買賣嗎?”
“這個……”龐統躊躇了一下,然後又和另一個西裝男交頭接耳嘀咕一陣,接著纔對嚴小開道:“嚴少,我和我的經理籌議了一下,給你二百萬,這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了,真的不能再高了,你曉得買下你這棵木料,我們要冒極大的風險,並且這木頭我要做立室具的話,也就賣二百多一點點,僅僅隻是掙一點手工費!你看……”
隻是,誰也冇想到的是,嚴小開竟然還是那句話,“不賣!”
龐統冇了體例,隻好硬著頭皮來到嚴小開麵前,問道:“嚴少,要不就你給我開個價嗎?這樹金星紫檀,我是至心想要。”
龐統用心沉吟了一下,才道:“這棵樹,我最多就隻能給到你一百二十萬。”
嚴小開點了點頭,卻並不說甚麼。
龐統不幸兮兮的道:“嚴少,你減一點嘛,這價實在太狠了。”
程叔難堪的道:“老龐,真對不住,如果這樹是我家蜜斯的話,我還能替你說句話,但是這是嚴家少爺的,我和他今兒才見麵,真是愛莫能助。”
龐統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極其jing彩都雅。實在他方纔一蹲下來,看到樹根的平整暗語裡模糊可見一點點的金星,還帶著淡淡的沉香氣味,當即就曉得這是一棵紫檀,並且是極其貴重的金星紫檀。
嚴小開冇好氣連聲噴道:“龐老闆,我們另有甚麼好說的,我既然敢勞動程叔把你叫來,那就證明我不是內行,可你恰好要和我說行外話,說甚麼這樹是空心的,所謂十檀九空,十檀九空,你的傢俱廠裡那麼多檀木,你倒是找一根不空心的我看看?並且你既然是紅木傢俱業的龍頭老邁,你也應當曉得,這類青龍木是甚麼種類是吧?它叫做金星紫檀對吧?屬於青龍木當中上好的一種冇錯吧!這類樹在當代就罕見比,現在不管它出產在那裡,還是也是貴重得不可,另有,你曉得唐朝的天子妃們睡的床是用甚麼做的嗎?那就是用這類金星紫檀!”
龐統道:“年初的時候稍為有些低迷,但勉強還算是穩步增加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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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間聞聲兩人說話的鄭佩琳與程叔及一班工人不由嚇了一跳,因為誰也想不到一棵毫不起眼的木頭竟然會值這麼多錢。
龐統聽完後微微點頭,然後才走過來對著嚴小開賠著笑道:“嚴少,你這棵樹我的徒弟已經看過了,確切是青龍木疑,如果這樹是從老撾,緬甸,再或者是越南過來的,那可值老錢了,少說也能賣個五六百萬的,可我曉得,這棵樹是你從這個院裡剛砍下來的,本地出產青龍木,全部海源城,除了我以外,恐怕也冇有誰敢要,就算要也不成能給你大代價,你看看,這木頭空心的……”
嚴小開指了指地上,“嚅,你腳下踩的這棵不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