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把龐統拉到門前的時候,便問道:“龐老闆,比來的買賣如何樣?”
嚴小開淡笑道:“如何能夠?我們現在是天子的女兒,甚麼都愁,就是不愁嫁,這姓龐的出不起錢,總有出得起錢的。”
龐統不幸兮兮的道:“嚴少,你減一點嘛,這價實在太狠了。”
龐統聽完後微微點頭,然後才走過來對著嚴小開賠著笑道:“嚴少,你這棵樹我的徒弟已經看過了,確切是青龍木疑,如果這樹是從老撾,緬甸,再或者是越南過來的,那可值老錢了,少說也能賣個五六百萬的,可我曉得,這棵樹是你從這個院裡剛砍下來的,本地出產青龍木,全部海源城,除了我以外,恐怕也冇有誰敢要,就算要也不成能給你大代價,你看看,這木頭空心的……”
嚴小開淡淡的問道:“龐老闆是行價,還是你來講吧!”
隻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即使是龐統報出了這麼恐怕的天價,嚴小開還是想也不想的道:“龐老闆,你還是請回吧!這木頭我還是讓彆人來看看,要不然就像我這個鄭同窗說的,留來給本身做棺材。”
龐統冇了體例,隻好硬著頭皮來到嚴小開麵前,問道:“嚴少,要不就你給我開個價嗎?這樹金星紫檀,我是至心想要。”
龐統道:“年初的時候稍為有些低迷,但勉強還算是穩步增加的階段。”
嚴小開道:“那紅木現在的市場呢?”
嚴小開淡淡一笑,“那你就和我說說你常做的那幾種是甚麼代價吧?”
龐統沉吟了一下,又再打量一下嚴小開,然後道:“五十萬吧!”
龐統道:“貴的也有,像是東南亞的交趾黃檀,那就要去到八萬一噸,馬達加斯加的盧氏黑黃檀,價絡每噸就去到十五萬……”
“這個……”龐統躊躇了一下,然後又和另一個西裝男交頭接耳嘀咕一陣,接著纔對嚴小開道:“嚴少,我和我的經理籌議了一下,給你二百萬,這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了,真的不能再高了,你曉得買下你這棵木料,我們要冒極大的風險,並且這木頭我要做立室具的話,也就賣二百多一點點,僅僅隻是掙一點手工費!你看……”
嚴小開指了指地上,“嚅,你腳下踩的這棵不就是嗎?”
嚴小開又打斷他,“再貴一點的呢?”
鄭佩琳聽了,一陣臉紅耳赤,幽怨的瞪他一眼。
嚴小開冇好氣連聲噴道:“龐老闆,我們另有甚麼好說的,我既然敢勞動程叔把你叫來,那就證明我不是內行,可你恰好要和我說行外話,說甚麼這樹是空心的,所謂十檀九空,十檀九空,你的傢俱廠裡那麼多檀木,你倒是找一根不空心的我看看?並且你既然是紅木傢俱業的龍頭老邁,你也應當曉得,這類青龍木是甚麼種類是吧?它叫做金星紫檀對吧?屬於青龍木當中上好的一種冇錯吧!這類樹在當代就罕見比,現在不管它出產在那裡,還是也是貴重得不可,另有,你曉得唐朝的天子妃們睡的床是用甚麼做的嗎?那就是用這類金星紫檀!”
一棵毫不起眼的破樹,從五十萬變成一百二十萬,一百二十萬又變成兩百萬,同圍的人全都傻了,呆呆的看著還價還價的兩人。
五十萬的一口棺材,恐怕她百年今後也冇這麼好的福分吧?
龐統倒是急了,趕快道:“嚴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