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悄悄抽了口氣,他自發狠厲,可跟這位大皇子比起來,他的心腸就太慈悲了。
“用這個彆例想在金明池演武那樣的場合害死一個皇子,這也太蠢……嗯,如果水裡再藏幾個水鬼……也不是不成能,大師都感覺不成能,才最能夠。”寧遠捏著下巴,一邊嘴角往上高高翹起,“不過,還是挺蠢,船的事,大皇子瞞下了?”
“曉得了。”寧遠深吸了口氣,“你從速歸去吧,今後若不是必須,你我儘量不要見麵。”
“小產後第三個月,就一病死了。”崔信看著寧遠,“我去看過被髮到銀礦的那些人,都撥了舌頭,刺瞎了雙眼。”
“第四年,就是客歲,非命了七個,宮裡傳出來的動靜,說是因為這個,大皇子被皇上怒斥過,不過這話真假難說。”
不能比及費事上身,這事兒……也不是難事,不過得儘快了。(未完待續。)
“嗯,本年金明池演武,如何俄然打起來了?查到甚麼有效的東西冇有?”
“那就好,另有,讓人……算了,這事勞你是大材小用,轉頭讓鳳娘和六月去辦就行,另有件小事,雖小,卻隻能煩勞你才行,你讓人去探聽探聽上元縣的文濤,就是疇前袁大將軍身邊的那位文先生的孫子。”
“都是照著儲君養大的,兩人又是一母同胞,這中間……就不免了。”崔信兩根手指對在一起碰了碰。
“是。”崔信垂手承諾,“明天的事,”崔信頓了頓,“七爺這幾天要謹慎些,週六少爺和四皇子極其要好,就怕他攛動四皇子出麵找七爺的費事,四皇子一貫全無顧忌、動手極狠。”
“兩人的性子,大要上看,大皇子雍容漂亮,禮賢下士,極有賢君之風,實際上倒是個暴烈性子,他這性子,朝廷裡大家都曉得,另有,秦王府上,客歲一年,非命了七個丫頭,都是在大皇子身邊近身服侍的。”
“船有題目?”
“七個……”寧遠挑起了一根眉毛,“那之前呢?”
“文先生?好!要查甚麼?”崔信驚奇了一聲。
“是,過後我一向存眷這事,朝廷表裡,一點風聲也冇聽到,小的覺得,隻怕四皇子那條船,也有題目。”崔信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
“是!”崔信站起來,曲一條腿,行了個軍中禮,垂手退了出去。
“七爺!”崔信有極其無語,哭笑不得的看著寧遠,七爺,還跟小時候一樣,一歡暢就翻跟頭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