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呂布傳_6 董卓的狐狸尾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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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呂布,草字奉先,家父遇刺,凶犯尚未伏首,微臣在此代家父辭任執金吾之職,懇請陛下恩準。”

袁隗麵無神采地看了劉弘一眼,冇有就此搭話,而是持續慢條斯理地奏道:“執金吾丁原去世,其子呂布,臣薦舉他為武猛都尉,請陛下恩準。”

這個時候,他們才非常念起執金吾丁原的好來,有他在,麵劈麵地與董卓對峙,他們這些士大夫,才感覺膽氣細弱得像甚麼似的。本來還不感覺,現在冇了丁原在前麵頂著,他們才發明,本身的膽氣,本來真的並不比針尖大多少。

前將軍董卓,乃是他的故吏,召董卓率兵入燕京,也是出自侄子袁紹的授意,可自董卓入燕京以來,袁隗模糊感覺,召董卓入洛陽,是一錯;當夜未曾及時迎奉天子劉辯兄弟,又是一錯,乃至現在董卓這位故吏,較著有要離開袁家掌控的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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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側頭朝著呂布微微點頭,踏前一步,稟道:“太傅慎重之言,臣附議。”

呂布毫不擔憂,自顧自地安坐,心神儘集於胸前的清冷玉佩處,賞識一眾大漢重臣們的出色神采。就在這時,有人輕咳一聲,旋即有人站起家來,恰是尚書盧植,朝董卓拱手道:“伊尹、霍光故事,皆是為君者失德,現在聖上富於春秋,行未有失,非前事之可比。”

現在,丁原遇刺一事,疑點重重,其子呂布掌控幷州兵馬,袁家竟然未曾派人去招攬拉攏,這可再是一錯了。

直到戌時三刻,天氣已然儘黑,董卓叮嚀歌舞姬樂工退下,就連世人案桌上的杯杯盞盞,也都儘數撤了個乾清乾淨。

“不成!”

統統人此時那裡還不明白,短短的一天工夫,袁家,已拱手將掌控朝政的大權,讓給了董卓這位來自西涼的赳赳武夫。

袁隗話音剛落,群臣中立時響起反對聲,旋即司空劉弘站起家來,上前稟道:“董卓才方纔拜前將軍一職,現在再遷任司徒,臣覺得不當。”

董卓哈哈大笑,道:“史侯年長,進退失據,言辭不清,豈可為君。陳留王年幼,卻賽過乃兄多矣,立賢者為君,豈有不當。”

如若說方纔呂布代父請辭執金吾一職時,世人還能嘩然,那現在董卓竟然請辭前將軍一職,則令世人目瞪口呆。

前幾天的洛陽大亂中,大將軍何進,車騎將軍何苗,驃騎將軍董重,一一身亡,反觀三公九卿,反而冇甚麼毀傷。此次董卓相邀,太傅袁隗以身材不適推讓,太尉劉虞尚在幽州,司徒之位空懸,司空劉弘今曰已在朝堂上獲咎董卓,今次乾脆就稱疾不來,如此一來,三公一個冇來,九卿一個不拉,再加上其他重臣,彷彿就是全部大漢朝堂搬到了董旻府上。

“嘩!”

袁紹也是哈哈一笑,針鋒相對地答道:“漢家君臨天下四百載,恩澤深厚,百姓推戴。董侯血脈不靖,廢漢家而立彆人,必將天下洶洶...”

饒是呂布對現在的大漢朝堂並無多少恭敬之心,對如淵似嶽的皇權也不如此世人們那般畏敬,可第一次登上意味著世俗至高無上權力的朝堂,還是心跳加快,口乾舌燥。

他就說這麼一句話,然後又就那麼保持著謙恭姿勢,站在殿中,對袁隗發起他升遷司徒一事,以及司空劉弘反對一事,不置可否。

殿中立時一片死寂,就連透出去的秋風,都如同凝固了普通,黏稠得令人如身處密不通風的密室當中,那種無邊的重壓,自四周八方無聲無息地擠壓過來,令人忍不住想要大喊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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