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顧家不但有錢,還是朝廷欽點的皇商,傳聞顧家大蜜斯還是宮裡的娘娘呢!”
老鴇看著卓揚手中揚著的銀票,眸子子都快掉出來了,昔日的頭牌初夜競價最高的不過三千兩,這名身份不明的公子一脫手便是五千兩,可真真是一名大金主啊!
“那是,顧家便是隨便動脫手指頭,也夠我們這些淺顯人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了!”
“顧至公子你都不曉得?顧家但是天下第一首富,傳聞顧家老夫人是我們綏安出身的,此次讓顧至公子來綏安便是為了動員綏安貿易的生長,隻是冇想到顧至公子今晚就到了。”
卓揚吃痛,癟了癟嘴,但很快便揚起奉迎的笑容:“公子,此次......”
他們早就收到了顧子易要來的動靜,以是早早便開端運營如何才氣在這個紈絝後輩身上狠狠地撈一筆,隻可惜這個公子哥脾氣放蕩不羈,過分隨性而為,冇有人能把握他的來綏安的時候與線路,是以他們便是想要給顧子易安排一場昌大的歡迎晚宴,也無從動手。最讓人煩惱的是,現在明曉得彆人就在這個鎮上,卻冇有人曉得他的落腳點。
四周又是一片的倒吸聲。
啪的一聲,腦袋又被狠狠地敲了下,卓揚揉著腦袋一臉哀怨地看著本身主子,隻見主子非常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才說道:“我說的閒事不是這個。方纔伴舞的此中一名舞娘脖子上戴著的青銅鏤空項鍊甚是都雅,那雕工也是我從冇見過的新奇,如果祖母見了,定會喜好。你去探聽探聽,明日便遣人上門將項鍊買下來,牢記......”
“顧至公子!”
“切!”卓揚不屑地輕啐一聲,隨後揚聲道,“如何樣,另有人比我出更高代價的嗎?”
方纔叫價二千兩的一名公子哥兒可不悅了,鄙大家的擁戴下他穿太重重的人群來到卓揚麵前,凶神惡煞地將卓揚渾身高低細心打量了一番,見卓揚穿著樸實,模樣又年青,便當他是漫天加價隻為博得美人重視的那些凡夫俗子,便惡狠狠地開口威脅道:“小子!你可知漫天叫價最後卻拿不出錢來的人是甚麼了局?嗯?”
“本來是顧至公子的人!”老鴇喜形於色,奉迎地恭維著,“公子能光臨,實在是凝香樓天大的幸運!來人啊,上閣備茶。請公子都樓上就坐。”
“一千二百兩!”
“還是行事,你如果喜好,這頭牌便給你,隻是不能遲誤了閒事。”
“一千兩!”
方纔威脅卓揚的公子氣沖沖地走到台前來,一臉孤傲地看著卓揚。
“六千兩!”
卓揚固然已經風俗了這類被人吹噓的感受,但是一想到影憐女人在樓閣之人看著這一幕,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暗喜。
顧子易淡淡地說了一句,卻不見有迴應,往身邊看去,隻見一臉沉迷之色的卓揚嘴角還掛著絲絲口水,他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手中的摺扇便往卓揚頭上狠狠一敲:“出息!”
世人開端竊保私語,全場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卓揚的身上。
“哇!”
“多謝公子!部屬包管完成任務!”卓揚一臉憂色,想不到綏安這個小鎮也有如此美好的人兒,他也是個普通男人,哪能不心動?隻是他就不明白了,雖說公子表麵看起來吊兒郎當,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實際上這個形象不過是用心塑造的給外人看的,他就從冇見過公子對哪個女人動過凡心,便是府上有諸多貌美的通房丫環,也不過是偶爾拿來處理心機需求或者是掩人耳目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