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慶隆信上還提到啞叔有個門徒,該不是阿誰帶他們來見啞叔的壯漢?
壯漢站在門口,也不拍門,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過了一會,才聽到大門吱呀一聲,從內裡翻開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傴僂著腰,呈現在世人麵前。
李謹言一行人到了鄉村前,亮了身份,隻說他是李家的三少爺,來見一名故交。
喬樂山對磺胺的研討已經有了停頓,研製雪花膏和口紅,不需求他出馬,他身邊的幾個助手就完整能夠勝任。
樓少帥緩緩眯起了眼睛,等他歸去……
“言少爺?”
“啞叔,你此後籌算如何辦?”李謹言把信和存單收好,對啞叔說道。
李謹言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麵前的150口徑榴彈炮,心中隻剩下一個疑問,當初李二老爺是如何把這批軍器在南邊當局的眼皮底下運到北方藏起來的?
結果是明顯的,知識分子也是人,也要穿衣用飯,對於合法路子獲得的孔方兄,誰也不會等閒往門外推。
李謹言上前一步:“是我。”
“啞叔,有故交來訪!”
若來的不是李家人呢?李慶隆信上冇寫,李謹言下認識的去看啞叔,啞叔朝他咧嘴一笑,手一伸,掌心俄然呈現了一把匕首,匕首上泛著藍光,一看就是淬了毒。
啞叔冇帶李謹言等人進義莊,而是繞道去了義莊後邊的山上,走到半山腰,扒開雜草,幾個兵哥合力推開了一塊巨石,暴露了巨石後黑黝黝的洞口。
啞叔搖點頭,沾著茶杯裡已經冷掉的茶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起了不好的心機,宰了。”
李謹言舒了口氣,和季副官等人一起進了鄉村。
錢伯喜&杜豫章:“……”
大抵盤點完這批兵器,季副官和兵哥們也從衝動中復甦過來,季副官彷彿明白了少帥發給薑部長那份號令背後的含義。
樓夫人站在書房門口,聽到內裡傳出的笑聲,鬆了口氣。媳婦向著兒子是功德,她可不想李謹言因為這事就被大帥忌諱。
“恩?”這關他甚麼事?李謹言還沉浸在二十六塊大洋換回三個字的愁悶裡,一時候冇反應過來。
薑瑜林拖著一多量軍器回後勤部的動靜,天然瞞不過樓大帥,連李謹言和樓逍發的那兩封電報,都在第一時候送到了樓大帥的麵前。
當然,李謹言也不會讓他們白乾活,每開辟出一種新產品,除了研討用度,還會在新產品的利潤裡,拿出千分之一,分給開辟人。固然數量未幾,架不住產品的發賣數量龐大。
啞叔打著火把在前邊走,李謹言一行人走在後邊,拐了幾個彎,麵前豁然開暢。寬廣平整的空中上,整齊擺放數不清的木箱,箱子上都刻著李謹言不熟諳的字母。靠牆另有一排火炮,季副官和幾個兵哥都是識貨的,一眼就認出,這是德國克虜伯七五山炮!
氣過以後,樓大帥又忍不住笑了,得,聰明點也不是好事,曉得防人,總比甚麼都不曉得的傻子強。
公然不愧是少帥夫人,這火辣辣的情懷,夠直接!夠刁悍!夠味兒!
大略統計下來,藏在這裡的步槍,不下兩萬杆,騎槍也有五千杆,克虜伯七五山炮一百二十門,在另一個洞裡,竟然另有120口徑的榴彈炮八門,150口徑的榴彈炮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