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驚羽拍了鼓掌上的灰塵,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兩人:“如何樣?服不平?”
大漢帶著一行人穿過茫茫雪原,頭頂上的天已經黑得如墨,暴風異化著雪花,走了半個時候也不斷。
隻見他猛地一掌拍在玉石大門之上,隻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厚重的玉石大門竟被他一掌拍得粉碎,化作無數藐小的碎片,四散飛濺。
“對呀,人都碰到了不去還等著乾啥?”
“好……我帶你們去。”
陳驚羽先往雙手哈出一口氣活動筋骨,西門吹雪擔憂站在一旁:“陳兄,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們再彆的想體例,不是非得乾這事。”
“兄弟你彆怕,我自有體例。”
陳驚羽站起家,拍了拍身上的雪,鬆開兩人的繩索,揚起下巴指了指:“走在前麵帶路,如果要耍甚麼把戲,可彆怪我心狠手辣,我的刀不長眼。”
禁軍的兄弟們聽著荒誕,這門比皇宮的宮門還要厚上十寸不止,一人之力哪能將其打碎?的確就是癡人說夢!
西門吹雪被他的行事震驚住了,入敵門是去送命啊!不是去自投坎阱。
四周的人都驚呆了,包含斷臂大漢和他的師弟,他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
“路就是這一條,我們寒冰門的地盤我熟諳得很,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摸到。”
一行人持續前行,跟著他們越來越靠近寒冰門的宗門,四周的寒氣也越來越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陳驚羽卻像是冇聽到他的話普通,伸手在玉石大門上悄悄敲了敲,收回清脆動聽的聲音。
“啥?”兩位大漢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師.......兄......救我.......”
陳驚羽一眼就看出他在想啥,害了一聲說:“你彆多想了,你冇受傷我也會帶著人去上門,小子恰好費了這工夫,我們再不回都城聖上歸咎下來你我都跑不掉,這破處所你情願待著?”
如果不是西門吹雪身上帶著傷,就不會拖累了步隊,也不會到現在這一境地。
西門吹雪依言靠近,公然感受好了很多。“多謝。”
斷臂大漢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陳驚羽眯起眼睛,高低打量著他:“最好如此,如果讓我發明你們在耍我,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哦真的?”陳驚羽伸手摸了一把玉石大門,動手冰冷細緻,觸手生溫,這門如果能扣下來送回都城賜給斷金局的弟兄做打賞,這玩意看起來比貢品要貴重的的多。
斷臂大漢果斷不信他能成,先不說這門是寒冰門的鎮門之寶,就是用火藥炸,也一定能傷其一分一毫,更彆說用拳腳或是兵器了。
陳驚羽鬆開手,那大漢癱倒在地,狠惡地咳嗽,眼中儘是劫後餘生的驚駭。
禁軍的兄弟們固然滿心迷惑,但還是依言退後了幾步,心中暗自嘀咕:這陳大人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
陳驚羽扭動脖子和手臂,往兩手哈出口熱氣,體內內力湧動,會聚於掌心之上。
陳驚羽眯眼打量:“怪癖,建在雪山上你們也不怕凍死!”可真彆說,寒冰門建在這雪山之巔,還真有幾分超凡脫俗的味道,隻是這寒氣逼人,平凡人怕是難以忍耐。
“你!”西門吹雪氣得上前就要來一拳,被陳驚羽攔住:“欸彆焦急,我先問你一句,這門我如果打碎了不消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