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低頭,看她另一隻手在微微顫抖,死死掐著大.腿,手背上青筋都漲露了出來,不由大喜。
那一片紅血絲似要燃燒起來。
丁四越看越心急,嚥了一口唾沫。
時雍眯起眼,抬袖子抹了抹嘴巴,嘲笑著提起腰刀,慢吞吞走向他們。
丁四把碗筷拿出去放了,坐立不安地等候,而牢房裡,那女子整小我挾裹在混亂的枯草間,冇有半點動靜。
“你看看你,老女人了,還冇有男人肯要,真是不幸。活一輩子還冇嘗過男人是甚麼滋味兒吧?求我啊,求哥哥我成全你,讓你死前得個完整?哈哈哈哈。”
小娘子低著頭,發頂烏黑,一截烏黑的脖子從粗布衣裡暴露來,纖纖細細,彷彿一折就能斷,拿筷子的手瘦肥大小,指甲粉.嫩,修剪整齊,用飯的姿勢遲緩高雅,若非她過分溫馨,又押在大牢,丁四會感覺這姿勢是在用心勾.引他。
丁四重重倒在地上。
但是,一看麵前的景象,嚇得停下腳步,像被人點了穴道似的,一個字都喊不出。
“小阿拾……”
時雍虎口越捏越緊。
“你如何會冇事?”
丁四扭曲猙獰的臉帶著淫.邪的笑,手朝向那張他肖想好久的小臉兒摸了疇昔。
“不,不是我,我不曉得。”
靠在牆上的女子冇有半絲反應。
“啊!”丁四先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是府尹大人要逼你認罪,一會就要動用大刑了。這樁案子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就算,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走不出府獄,何不積積善,饒我一命?”
很好,幸虧周明生給了十個大錢托他幫著照顧,這小娘皮並冇有發覺出甚麼,吃得津津有味。
時雍緊閉的雙眼俄然展開,血紅的色彩,直勾勾看著丁四。
丁四低頭一看,一柄腰刀透入他的腹中。
“阿拾!”
牢頭丁四穿了件半舊的圓領皂隸青衣,拎著飯菜,晃閒逛悠地打了牢門。
見她如此,清楚是藥性發作了,丁四又生了幾分膽色,哆顫抖嗦去摟她的腰。
“好吃嗎?”
這些個當官的人,一會一個主張,他丁四管不著,但大牢這一畝三分地,是他牢頭的地盤,一個活生生的小娘子死了怪可惜,臨死前供他歡愉歡愉,算她積善,下輩子投胎遇個好人家,彆再做賤役。
“阿拾。”丁西陰惻惻地笑,“難受嗎?是不是受不了?好mm,這藥可烈性了,哪怕你是個貞節烈婦也熬不住的,不泄這個火,不死在大人的刑具下,也會暴體而亡。”
既然曉得被下了藥,那必定是藥物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