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_第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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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興隻作愁眉苦臉狀,行禮後請旗牌官將陸繹送下了船。

複回到站船上,天濛濛泛著魚肚白,河麵晨霧濛濛,寒意沁人。

“實在我曉得,現在都城裡頭的案子幾近都是錦衣衛在辦,六扇門不過是虛有其名,養著一幫子閒人,常常案子查不出來又推給你們……”

“那倒冇有,他們全都昏倒在地。”

第六章

地上到處可見點點滴滴的蠟油!其上足跡縱橫!

“裡頭的軍士莫不成被殺了?”今夏邊行邊隨口問。

“曉得了曉得了,看在銀子的份上,下次我會再忍忍。”今夏冇何如道。

今夏與楊嶽應了,諾諾地退了出來。

楊程萬聽罷,並無驚奇之色,淡淡道:“那倒一定,我瞧他那副焦急的模樣,不像裝出來的。倒是他身邊的旗牌官有些題目?”

楊嶽也跟著嗅,道:“這船上早晨準吃韭菜炒雞卵了。”

水晶圓片接在手中,尚帶著些許她的手溫,光滑津潤,陸繹低頭看去,水晶精美小巧,中凹邊凸,隔著水晶片望去,可將物體放大數倍。劃痕纖細處,木屑卷邊,方向公然與她所比劃的一樣是朝上,天然是將箱子抬起時劃到的。

“夏爺,等您有朝一日高升首輔的時候再逞能行不可……衙門俸祿未幾,好歹也是筆銀子啊。”

“旗牌官……”

“共有八箱,不但是金銀金飾等等,此中另有書畫與絲帛。”王方興唉聲感喟,“臨行前仇大將軍是再三叮嚀,我也是謹慎謹慎,這船隻運生辰綱,不敢讓其彆人等上船來,免得人多手雜。可誰想獲得這賊人這般奸刁……”

“哦……這個是……”旗牌官忙解釋道,“我因怕書畫、絲帛等物受船上的潮氣,以是特地用蠟將介麵處都密密封上。此事我向參將大人回稟過的。”

今夏斜眼睇他,總算勉強忍住不說話。

“應當還在船上。”楊程萬有點不滿地看向他們倆,“你們返來以後冇有留意過這條船的吃水線嗎?這條船,從停靠到現在,吃水線冇有竄改過。”

“生辰綱一共有幾大箱?”他問王方興。

楊嶽豈能不知王方興的企圖,隻是他們身為小小捕快,莫說翻江倒海,便是連個水花兒都濺不起來,遇著官兒,也隻能忍氣吞聲裝聾作啞。

倦倦打了個嗬欠,今夏也不籌算與他普通見地,拖上楊嶽便籌算走了,卻又聞聲王方興還在背後朝陸繹感慨……

“哼!小爺放他一馬,他倒當我們是茹素的!”今夏在寒氣中縮著脖子憤怒道,“不識汲引!”

陸繹輕咳兩聲,也朝王方興拱手告彆道:“大人也不必過憂,待軍士醒後,或許另有轉機也不必然。”

答話的旗牌官瞥了她一眼,瞧她不過是個十7、八歲的女娃兒,生得一派天真浪漫模樣,問起話來倒是老成得很,當下也不敢怠慢,忙答道:“船上大夥兒的吃食都是一樣的,且晚餐後才換得班,以後他們並未吃過彆的東西。”

對於他們,王方興彷彿也已用儘耐煩,頗不滿地打了個請便的手勢,目睹著今夏與楊嶽出了艙室,才朝陸繹乾笑道:“你瞧瞧,這些六扇門的人,要麼推委雙目有疾,要麼就隻會說得天花亂墜,半點事情也做不來。”

押送生辰綱的這隻站船與今夏她們所乘之船要大很多,生辰綱的那批箱子就存放在軍士們艙房的上麵,且有軍士扼守門外。據王方興所說,兩個時候便換一次崗,船艙表裡皆有軍士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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