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島_第25章 降下了骷髏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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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我是來領受這艘船的,漢茲先生。在冇有接到進一步的唆使之前,請你把我看作這艘船的船長。”

我正在為所看到的一幕而驚奇,船停了下來。就在這半晌的安寧中,伊斯雷爾・漢茲側過半邊身子,嘴裡收回一聲很低的嗟歎,掙紮了一下後,又規複了我方纔看到他時的姿式。那聲痛苦的嗟歎表白他極度衰弱。見到他有力地張著嘴、耷拉著下巴的模樣,我不由心生憐憫。但是,一想到我躲在蘋果桶裡偷聽到他說的那些暴虐的話,頓時就不再不幸他。

我鮮明看到了那兩個留守的海盜。戴紅色睡帽的傢夥躺在那邊一動不動,抬頭朝天,臉孔猙獰,向兩旁長伸著胳膊,彷彿被釘在了十字架上。伊斯雷爾則背倚舷牆坐著,兩腿筆挺地向前伸著,下巴耷拉在胸前,雙手有力地攤放在船麵上,本來棕玄色的臉膛此時已慘白如蠟。

“如果阿誰大夫在船上,”他說,“我不消多久就會規複安康,但是,你瞧,我不交運,現在落得這般地步。幸虧阿誰狗雜種已經死了,”他用手指了指戴紅色睡帽的阿誰傢夥,“這個渾蛋,一點兒海員的氣度都冇有。對了,你是打哪兒來的?”

他一口氣喝了起碼四分之一品脫,才大喘一口氣,放下酒瓶。

因而我再次躲過帆桁跑到旗索前,幾下便降下了那麵令人仇恨的玄色海盜旗,並一把扔出船外。

“這個傢夥,”他向阿誰死去的傢夥點了點頭,表示我說,“這個該死的傢夥名叫奧布賴恩,是個臭愛爾蘭人。他跟我扯起了帆,籌算把船開歸去。但是現在他死了,披髮著臭味。我不曉得該由誰來掌舵。冇有我的指導,霍金斯,你是對付不了這個龐然大物的。現在我們來談談前提:隻要你給我供應吃喝,再給我一條領巾或手絹把傷口包紮起來,我就指導你如何駕船,如何?這但是公允買賣。”

我對本身的這項新職務感到揚揚對勁。陽光亮媚,風景惱人,我的表情也非常輕巧。現在我有充足的淡水和食品,之前那種因不辭而彆而產生的慚愧已減輕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因獲得如此大的勝利而生出的欣喜之情。此時,我早已心對勁足。隻是副海員長老是以一種嘲弄的眼神盯著我;我在船麵上交來回回地走著,我走到那裡,他的目光就跟到那裡,臉上還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神采。

我鮮明看到了那兩個留守的海盜。戴紅色睡帽的傢夥躺在那邊一動不動,抬頭朝天,臉孔猙獰,向兩旁長伸著胳膊,彷彿被釘在了十字架上。伊斯雷爾則背倚舷牆坐著,兩腿筆挺地向前伸著,下巴耷拉在胸前,雙手有力地攤放在船麵上,本來棕玄色的臉膛此時已慘白如蠟。

“漢茲先生,我能夠奉告你一件事,”我說,“我並不籌辦回到基德船長錨地去。我的打算是把船開進北汊,再漸漸地在那邊泊岸。”

他的話聽起來很有事理,因而我們的買賣順利達成。三分鐘後,我已使“伊斯帕尼奧拉”號沿著藏寶島的西海岸輕鬆地順風飛行。在中午之前繞過北角並不是很難的事,然後再折向東南邊向,趁著尚未漲潮從速開進北汊,然後比及漲潮時,操縱高漲的潮流把船安然安穩地衝上淺灘,再比及退潮後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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