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島_第25章 降下了骷髏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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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船艉走去,到主桅前邊停了下來。

他的話聽起來很有事理,因而我們的買賣順利達成。三分鐘後,我已使“伊斯帕尼奧拉”號沿著藏寶島的西海岸輕鬆地順風飛行。在中午之前繞過北角並不是很難的事,然後再折向東南邊向,趁著尚未漲潮從速開進北汊,然後比及漲潮時,操縱高漲的潮流把船安然安穩地衝上淺灘,再比及退潮後登陸。

他一口氣喝了起碼四分之一品脫,才大喘一口氣,放下酒瓶。

“那好啊!”他叫了起來,“再如何說,我也不是個笨伯,莫非我不懂嗎?我賭了一次運氣,成果輸了,讓你小子占了便宜。你說把船開進北汊,那就開進北汊,歸正我也無能為力!要曉得,就算是讓我幫你把船開到正法船埠,我也隻能照辦,他媽的!”

“好啊,”我答覆說,“我非常樂意,漢茲先生,請你持續說下去。”我回到角落裡持續大口大口地吃東西,的確甘旨極了。

“傷勢嚴峻嗎?”我問他。

他咕噥了一句,聽起來更像是吠叫。

他輕視地看了我一眼,透著酸溜溜的神情,但是一句辯駁的話也冇有說。喝了酒以後,他的兩頰規複了些許赤色,但還是很衰弱,大船顛簸的時候,他的身材還是節製不住地持續側向一邊,貼著船麵。

因而我再次躲過帆桁跑到旗索前,幾下便降下了那麵令人仇恨的玄色海盜旗,並一把扔出船外。

我對本身的這項新職務感到揚揚對勁。陽光亮媚,風景惱人,我的表情也非常輕巧。現在我有充足的淡水和食品,之前那種因不辭而彆而產生的慚愧已減輕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因獲得如此大的勝利而生出的欣喜之情。此時,我早已心對勁足。隻是副海員長老是以一種嘲弄的眼神盯著我;我在船麵上交來回回地走著,我走到那裡,他的目光就跟到那裡,臉上還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神采。

“上帝保佑吾王!”我揮著帽子喊道,“讓西爾弗見鬼去吧!”

他吃力地轉動眸子,一副筋疲力儘的模樣,已經顧不上驚奇,隻擠出了一句:“白蘭地!”

這時,我發明在他們倆四周的船麵上,能夠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跡。我開端猜測他們必然是酒後打鬥,在狂怒中自相殘殺,同歸於儘了。

“漢茲先生,我能夠奉告你一件事,”我說,“我並不籌辦回到基德船長錨地去。我的打算是把船開進北汊,再漸漸地在那邊泊岸。”

顛末一番翻找,我發明一隻酒瓶裡還剩下一丁點兒白蘭地,籌辦拿去給漢茲喝。然後,我還找到一些麪包乾、生果乾、一大把葡萄乾和一塊乳酪,籌算填飽肚子。我把這些東西都拿到了船麵上,放在舵柄前麵―那位副海員長夠不著的處所,接著走到淡水桶旁痛飲了一番。最後,才把那點兒白蘭地遞給漢茲。

我正在為所看到的一幕而驚奇,船停了下來。就在這半晌的安寧中,伊斯雷爾・漢茲側過半邊身子,嘴裡收回一聲很低的嗟歎,掙紮了一下後,又規複了我方纔看到他時的姿式。那聲痛苦的嗟歎表白他極度衰弱。見到他有力地張著嘴、耷拉著下巴的模樣,我不由心生憐憫。但是,一想到我躲在蘋果桶裡偷聽到他說的那些暴虐的話,頓時就不再不幸他。

船身每震驚一下,戴紅色睡帽的傢夥就隨之擺佈滑動,令我感到可駭的是:不管船如何搖擺,他的姿式和猙獰的臉孔始終冇有竄改。一樣,船身每震驚一下,漢茲的腿就向前伸得更遠,全部身材越來越向船艉傾斜。垂垂地,我冇法再看到他的臉,隻能看到他的一隻耳朵和一把疏鬆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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