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清《太宗實錄》卷三:天聰元年,“時國中大饑,鬥米價銀八兩,人有相食者。國中銀兩雖多,無外貿易,是以銀賤而諸物騰貴。良馬,銀三百兩。牛一,銀百兩。蟒緞一,銀百五十兩。布匹一,銀九兩。盜賊繁興,盜竊牛馬,或行劫殺。因而諸臣入奏曰:盜賊若不按律嚴懲,恐不能止息。上惻然,諭曰:今歲國中因年饑乏食,致民不得已而為盜耳。緝獲者,鞭而釋之可也。遂命令,是歲讞獄,姑從寬典。仍大發帑金,散賑饑民。”皇太極寬待因饑餓而為盜的百姓,與崇禎催促部將“期限破賊、殺賊建功”的政策恰正相反。
[40]據《臚天頌筆》。
[30]他到浙江嵊縣旅遊時,與老友秦六郎中宵長談,有〈話彆秦六郎〉詩:“海鱷波鯨夜不啾,故交談劍剡溪頭。言深半夜猶疑晝,酒冷涼生始覺秋。水國芙蓉低睡月,江湄楊柳軟維舟。自憐作賦非王粲,戛玉鳴金有少遊。”
[38]《清太祖實錄》卷十。
[37]見李光濤〈清入關前之真相〉。但此節不見於其他記錄,不知李先生有何按照。
[62]袁崇煥詩:〈東林黨人榜中無姓名,書此誌感〉:“忍將一網儘清流,不斷根株總不休,巧造禍胎偏點將,欲憑毒手取封侯(金庸按:魏忠賢奸黨造東林黨榜,並列出點將錄,列舉東林黨魁首與梁山泊一百零八將相配,詭計一網打儘,本身可藉此謀取繁華),曾曉得學宜常講,早識構造動隱憂。愧我榜中無姓氏,流芳不得共千秋。”
[45]《明史·滿桂傳》:“桂椎魯甚,然忠勇絕倫,不好聲色,與士卒同甘苦。”《明史·趙率教傳》:“率教為將廉勇,待士有恩,勤身營私,勞而不懈,與滿桂並稱良將。二人既歿,益無能辦東事者。”
[59]皇太極來信的開首是(按照原信):“汗致書袁老先生大人”。(厥後乾隆時訂正《太宗實錄》感覺語氣太卑,才改成“天子致書袁巡撫”,但當時皇太極未稱帝,決不成能有“天子”的稱呼。)袁崇煥手劄的開首是:“遼東提督部院,致書於汗帳下:再辱書教,知汗漸欲恭敬天朝,息兵戈以療養部落,即此一念好生,天自鑒之,將來以是佑汗而昌大之者,尚無量也。”
[31]他被派到福建做知縣,起首要去謁見總督、巡撫等大官,官樣文章,耗時甚多,有詩〈至閩謁大府〉:“侵晨持手版,逐隊入軍門。衙鼓三聲急,官儀一麵尊。情麵今未熟,政事昔曾論。私謁吾何敢,返來夜未昏。”又有詩〈初至邵武〉:“為政原非易,親民慎厥初。山川今若此,民風更如何。訟少容調鶴,身閒即讀書,催科與撫字,二者我安居。”當時做處所官的小官,目標是移風易俗、訟少刑輕,首要事情是征收賦稅、安撫親民。袁崇煥感覺事情不難,但願安逸一點,能夠多讀些書。
[54]“觀其向背聚散之意,以定征討撫定之計。”見《兩朝從信錄》。
[42]據梁啟超《袁崇煥傳》。該傳中論述清兵敗退後,“崇煥複開壘攻擊,追北三十餘裡,清軍大亂,死者逾萬人。”與其他質料不符,今不取。
[44]清人所修的《明史·袁崇煥傳》中說:“我大清舉兵所向,無不摧破。諸將罔敢議戰守。議戰守自崇煥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