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作品集(簡體新版)_第70章 碧血劍(7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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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Fitzgerald:China,A Short Cultural History(中國文明簡史):“都城的職位,是明朝首要的缺點之一,是它覆亡的首要啟事。”該書對明朝定都北京的倒黴有詳細闡發,見pp.463-464。

[74]近人葉恭綽題袁崇煥墓有句雲:“遊仙黃石空餘願”。自注:“袁複興督師,諸友餞彆詩多以黃石、赤鬆為言,疑有所諷,惜袁不悟。”實在不是袁崇煥不悟;張良是功成身退而從赤鬆子遊,袁崇煥底子冇有機遇“功成”,天然談不上“身退”。不過以他的熱血熱腸,即便是功成了,多數還是不肯身退的,必將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袁崇煥不是明哲保身的“智士”,而是奮不顧身的“義士”。

[91]〈委曲記〉記錄當時景象說:“酒敘至終,(袁)方有傲狀,毛帥有不悅意態。”

[80]關於這場談判,因皇太極稱帝以後再主動撤除,又嚮明朝要求發印而不得,在滿清方麵是遭到嚴峻屈辱,以是清方官文書中都無記錄,或有記錄而厥後都刪去了。但清內閣檔案中還儲存皇太極天聰四年向中國群眾頒示的一道木刊諭文,此中公開承認這件事:“逮至朕躬,實欲罷兵戈,享承平,故頻頻差人講說。無法天啟、崇禎二帝渺我益甚,逼令退地,且教削去帝(號),及禁用國寶。朕覺得天與地盤,何敢輕與?其帝號國寶,一一遵依,易汗請印,勉強至此,仍複不允。”

[101]皇太極在回軍的諭示中說,此行是“渡陳倉、陰平之道,(定)破釜沉舟之計。”

[77]《明史·袁崇煥傳》中引述他的奏章:“規複之計,不過臣昔年‘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守為正著,戰為奇著,和為旁著’之說。法在漸不在驟,在實不在虛。此臣與諸邊臣所能為。至用人之人,與為人用之人,皆至尊司其鑰。何故任而勿貳,信而勿疑?蓋馭邊臣與廷臣異。軍中可驚可疑者殊多,但當論成敗之大局,不必摘一言一行之微瑕。事任既重,為怨實多,諸無益於封疆者,皆倒黴於此身者也。況圖敵之急,敵亦從而間之,是覺得邊臣甚難。陛下愛臣知臣,臣何必過疑懼?但中有所危,不敢不告。”

[81]《明清史料》丙篇,皇太極諭諸將士:“爾諸將士臨陣,各自奮勇前去,何必爭奪衣物?縱得些粉碎衣物,尚不能資一年之用。爾將士如果奮勇直前,仇敵力不能支,非與我國媾和,必是敗於我們。當時穿吃天然長遠,早早解盔卸甲,共享承平,豈不美哉?”

[105]《孫子》:“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以近待遠,以佚待勞。”“故善用兵者,避其銳氣,擊其惰歸。”

[87]即今遼寧省丹東市之北的九連城,與朝鮮的義州隔鴨綠江相對。

[98]黃宗羲《明夷待訪錄·定都》:“北都之亡忽焉,其故何也?曰:亡之道不一,而定都失算,以是不成救也……有明都燕不過二百年,而英宗狩於土木,武宗困於陽和,景泰初都城受圍,嘉靖二十八年受圍,四十三年邊人闌入。崇禎間都城歲歲戒嚴,高低精力斃於寇至,日以失天下為事,而禮樂政教猶足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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