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玉葉_第5章 流言(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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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郡主倒是不屑地說道“那傢夥就是一個會裝的,要我說,爹孃你們都給他騙了。”

寶兒聽得一挑眉,道:“真的假的?我但是一點兒風聲都冇聽到。”

扣兒對勁地笑了笑:“再用得著謝來謝去,我們一起服侍公主,主子高興了,我們纔有好日子過。”如果這個主子是個脾氣霸道,說一不二的主,就更要謹慎服侍了。

寶兒與文安郡主春秋相仿,脾氣也談得來,你來我往間倒成了一對老友。寶兒未出嫁前,時不時就叫文安郡主進宮說話,又或者她出宮去儀王府找老友。比及寶兒出嫁後,兩人見麵的機遇就更多了,公主府如何也比皇宮更輕易進・出。

那嬤嬤安撫道:“郡主還小呢,誰家女人不是如許的發,嫁人後就懂事了。”

嬤嬤笑著說道:“王妃過慮了,您也說了,那隻是長公主的兒子,可我們郡主,但是實打實姓宇文的,莫非還會被人逼迫到頭上?”

而宣和長公主則是鄂王的同母胞妹,出嫁後曾隨駙馬趕赴興州,幾年後駙馬病逝,才尋了機遇回京。宣和長公主與駙馬豪情不錯,是以也冇有再醮,而是守著獨一的兒子過日子,非常低調。在某次家宴上,她看到文安郡主,極是喜好,便為兒子陳文俊向儀親王去提親。

想到這裡,寶兒不由得問道:“陳文俊鬨出這類事,那你待如何?”

文安郡主終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道:“說了。她說兩家有婚約在身,絕對容不得陳文俊亂來,陳家是絕對不敢悔婚的,讓我放心當新娘子呢。”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類混蛋還讓我放心當新娘子,我娘是腦筋壞了吧。”

“騙你做甚麼?”文安郡主扯了扯袖子,“我都快煩死了。”

儀親王妃生有二子一女,宗子早就冊封為世子了,次子則愛好詩畫,一頭鑽進了書籍中不愛理事,而獨一的嫡女就是文安郡主。文安郡主不但是嫡女,還是儀王妃三個孩子中最小的一個,自幼便受儘父母兄長的萬千寵嬖,更是在她十歲那年,儀親王親身向天子上摺子請封嫡女為郡主。

扣兒掉隊幾步,扯住秋沅小聲地說道:“公首要做的事,你有幾條命,敢跟公主對著乾?”

固然按常例,隻要嫡女才氣向天子請封郡主,可如果庶出的女兒特彆受寵嬖的話,也會有王爺特彆向天子上摺子。但是天子對鄂王不是很瞧得上,是以彆說郡主,就是鄂王為庶長女請封縣主的摺子都被駁了返來,自此以後,鄂王就再也冇有上過近似的摺子了。他在京中本來就是夾著尾巴做人,哪敢再三去應戰天子的耐煩。

“四伯呢?他也同意了?”寶兒詰問道。

秋沅一聽,不免有幾分難堪,京中倒不限貴女出門,但是出門在外戴上惟帽倒是不成文的常例,不然就這麼大刺刺地在內裡暴露麵貌,讓人曉得了但是會說三道四的。當然冇人敢劈麵說公主的是非,她也不敢直接逼迫公主戴上帷帽,但這事兒……

但是對她們這類公主郡主來講,今後丈夫再能出人頭地,最多不過是一品國夫人的誥命,這跟她們未出嫁前的身份差不了多少。

“行,到時候你派人跟我提早說一聲兒,我再去跟爹說。”文安郡主曉得儀王妃必定不會同意她出門,因而轉個彎,決定去求最疼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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