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這類環境,就是再大一點的題目也不成題目。比如說它嚴峻虧損。如何辦呢?ST你持續掛那。然後又虧損,加個**ST,持續待著。然後又虧損,停息上市。然後又虧損,好,停止上市。固然停止上市,但它另有起死複活的機遇,比如說找個甚麼資產,勾搭勾搭,包裝包裝,又上市了。它實際上就是不竭地折騰。你看,它從烏鴉變鳳凰,很快毛一褪從鳳凰又變成烏鴉了,然後過一陣烏鴉又變成鳳凰了。以是在中國這個市場上,心臟不好的人就會被折騰死。
郎鹹平:你的意義是不是隨時隨地都找一些市盈率低的股票出來,管它甚麼好不好,壞不壞。
郎鹹平:對。消耗也不可,出口也不可,就剩當局投資了。
在中國最底子的一個身分就是政策身分,那麼你就把政策身分弄清楚,起碼這個大市場你不出錯。
王牧笛:渣滓股常常比所謂的績優股更贏利。
郎鹹平:以是遵循你的這類說法,這類外在環境會促使股價進一步地動亂向上,這對當局是最無益的,那你以為當局會透過甚麼體例來拉抬?
王牧笛:這就是一個反諷,因為巴菲特講究的是耐久持有,一旦間歇性了,那離巴菲特遠著呢。
郎鹹平:美國人的理念,甚麼耐久持有、精益求精、一步一足跡,這個話我們中國人是冇有興趣的。我們要一夜暴富,以是中國將來也不會出“巴菲特”。而中國股市也不會像美國股市一樣,冇甚麼但願。但是,明天就有聊頭了,就是因為我們跟美都城不一樣,也不能用根本麵來闡發,也不能用巴菲特的體例,那麼我們就要請教請教了。
(佳賓先容:時寒冰,財經媒體人)
郎鹹平:也就是0.4%的人占有了中國70%的財產。是以99.6%的人的人均儲備隻要6000塊多一點,那是非常貧困的。
時寒冰:郎傳授總結得非常好,就是這一點,成為我判定股市轉折點的一個非常首要的根據。
王牧笛:當時它就麵對著退市的危急嘛。
時寒冰:中國淺顯投資者投資機遇太少,除了炒房炒樓,根基上冇有彆的投資渠道。特彆是像我們如許的貧民,買不起屋子,屋子必定冇法投資的。並且我本人也是對峙不投資房地產這類理唸的,因為房價的炒作是惡化民生的,我非常惡感這一塊。剩下的獨一起子就是投資股市,那麼A股有冇有投資代價呢?如果和美國的股市對比,它是冇有任何投資代價的,根基上就是一個渣滓。實際上我們這些在股市內裡投資的人,不管是做得好的還是做得不好的,實際上都是在渣滓場內裡撿渣滓的。
但它這類上升的力度非常弱,並且可持續性現在還冇法肯定,就是出口這一塊是不可的。然後消耗的這一塊呢,也是不可的。我們中國的消耗底子題目是:老百姓支出低,太貧困,貧富差異加大。
時寒冰:它要投資,就急需求錢,那錢如何來呢?來錢最快的體例有兩種:一種是印鈔票,但是這類環境副感化大;另一種是賣地。如何賣地?就是先抬房價,抬房價就要先把股市弄起來。以是說股市一漲起來以後房價跟著也起來了。房價一起來,地價頓時就起來了。上海市賣地支出已經達到600多億了,600多億超越2008年整年支出,並且另有幾十塊地要接著再賣。當局在冒死地把地推出去,不但願房價跌下去,當然也不但願股市跌下去。股市有震驚,但是目前不會轉市。就是在內部這些身分不產生竄改的時候,它還冇有轉市,這個趨勢是能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