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家,分開那位黑黑的、眼一瞪象哈蟆的、一出口就是粗話成串的,同時又能餵豬、放羊、洗衣做飯、砍柴拔草、鋤地施肥的棗針時,額就有一種擺脫感,有一種自在感,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就象是腸子擰了八轉,疼得真不起腰,俄然間腸子複原了,順直了,一點兒也不疼了;就象是肚子漲得象西瓜,氣鼓得象皮球,俄然間“咚”放一個響屁,肚子癟下去了,通體舒泰了;就象是登山爬得汗出儘了,驕陽快將人給烤乾了,口裡渴得連口水都冇有了,見到尿都想喝了,這時俄然背後有人一推,就將我推動一個清澈見底的山泉裡,咕咕嘟嘟,讓額喝了個夠,嗬,這滋味看官你是體味不到的,你木有嘗過額這類苦啊?隻要額這受過苦的人纔有這份灰同普通的感受啊!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盤。”
事過今後好久,額還在深思這場戰役。額想額當時如何會用一個兵士的名義做這類事呢?真是好笑的是。兵士都是如許的嗎?但額頓時又否定了額本身:額為甚麼不是一名兵士呢?莫非隻要疆場上殺敵的才叫兵士嗎?換句話說疆場上殺敵的兵士為甚麼在床上就不是兵士了呢?笑話,嘿嘿嘿嘿。
額不跟這群鳥兒一股見地,它們能擋住我的歡愉嗎?這麼藍的天,這麼黃的地,這麼綠的水。隻是這群鳥兒呀,你們如何欺額一名極善之人呢?啊呀呀,額又做起了京劇的唸白:國土大好,故國大好,群眾大好,額汪有誌怎就那麼不好喲、、、、,小小的鳥兒竟也來欺額,真是氣煞人也。想額汪氏有誌,也是男兒七尺,豪傑一條,隻是運氣不佳,遭此不幸,啊呀呀,正如:伍子胥過昭關是也,關二爺走麥城是也,蘇學士眨黃州是也,苦元和、?t伍元、歎蒙正、悲韓信是也。、、、、、
老邁爺笑了:“我一名拾糞的能嚇著你麼子呀?”
“彆悲傷了,嫂子給你想想體例。明兒我帶你也到老子廟,給太上老君上三柱高香,給太上老君賠個不是,彆讓太上老君幫他了。你呢,也彆瞎逞能了。女人,總得遵循婦道,你欺負男人,連太上老君都是男人,你還不明白神仙為啥要幫汪有誌嗎?”
一傳聞額要調縣裡去,棗針倒是冇有一點思惟籌辦。起初怕額是個有事情的人,擔憂額會喜好上了彆的女人,以是她不準額看電影、聽戲、進城,怕的是額花了心,雖說她也不喜好弄那男歡女愛的事,但她毫不能將本身的地讓彆人給種了,因為那樣,本身的男人說不定就是彆人的男人了,將本身給甩了。現在呢,棗針內心起竄改了,如許的男人誰能受得了,甘心讓他跟彆的女人日去,如果每天如許讓他日八盤,久了那還不得讓他把身子日透把床日穿?傳聞他進城,分開了本身,這下也好,總不能讓他一夜日八盤了。棗針想到這裡,歎了一口氣,說:“隻要你將那壯陽符給我,你去天涯俺也不問了。”
棗針話未落音,額便一個鷂子翻身便騎到了棗針身上:“**的還敢叫老子母狗眼?”
“做不好就不會想體例了?黨如何教誨我們的?隻要信心記心窩,體例總比困難多。江山都被咱打下來了,還措置不好家庭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