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另有哪間？”

毓秀一扭頭，就看到和順寂靜的小寺人和巧眉溫馨的小宮女，忍不住笑道，“這些年皇兄的愛好都冇有變，不喜幸虧身邊留美人。”

歐陽蘇與毓秀對視一眼，兩小我回想起疇前的荒唐事，都點頭笑起來。

歐陽蘇莞爾，“實在也冇甚麼，不過是求南瑜國泰民安，天下大治。”

歐陽蘇拗不過她，隻能捨命陪君子，兩人在樹下許願以後，毓秀就刺破手指，把一滴龍血滴在花枝上。

靈犀果然去拉陶菁的手，“皇姐不要你了，你跟我走吧。”

話說完，也不等歐陽蘇迴應，就把手指向陶菁，“你們留在東宮。”

毓秀笑著看了一眼歐陽蘇，“皇兄覺得我是彆離召見你們二人，還是一同召見？”

車駕快到宮門時，歐陽蘇就掀簾往外看，毓秀的麵貌竄改不大，氣質卻與疇前天差地彆。

毓秀輕咳一聲，佯裝胡塗，“不知皇兄說的是哪位公主？”

毓秀被他牽動手也不好抽回，兩人就一起拉扯著往東宮去。

歐陽蘇一愣，“我疇前一向住的那一殿嗎？”

毓秀心一沉，這該死的公然是為聯婚而來。

毓秀不由苦笑，如果她當初許下的慾望是同薑鬱結婚，那現在的確算是心願得償，可她向來要的都不是名分，而是薑鬱的心。

毓秀嗤笑道，“皇兄疇前又何曾叫我一聲皇妹？這天下間連名帶姓叫我‘明哲秀’的就隻要你一個，除此以外另有誰呢？”

皇兄？

歐陽蘇自來氣質超凡，現在矗立了身姿，油滑了眉眼，舉手投足間再無半點暴躁之氣, 一派淡雅暖和。

崔縉上前替靈犀應了一聲是，帶著禮部的官員先行退下。

幾小我進了宮門，歐陽蘇也不坐轎，拉著毓秀走起來，“這一起不是騎馬就是坐車，腿都僵了，走一走也好，我還記得東宮在哪。”

毓秀感同身受，不自發地點點頭，“皇兄說的冇錯，今時本日讓我在桃花樹下再許願，我也會求西琳國泰民安，天下大治。”

那一晚周贇勸她不要過夜永樂宮的景象，毓秀還曆曆在目，過後再回想他的話，字字隱晦，並未衝犯薑鬱，更多的倒是對她的體貼。

歐陽蘇朗聲笑道，“就皇妹當初許下的慾望來講，你也算是心願得償了。”

周贇見毓秀神采有變，忙出麵拜道，“我們六個服侍皇上，輪班已是辛苦，若陶菁與鄭喬去奉侍皇儲，餘下四人恐怕手忙腳亂，不如重新入宮的內侍當選幾個慎重來東宮。”

二人結伴走入正殿，分賓主落座。

“皇妹已搬離東宮，不如安排我去你的房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