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等聞人離落座,隔空敬了他一杯酒;聞人離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對毓秀笑道,“西琳竟有如此技藝的高人。”
“刺客的事,與你無關?”
聞人離小臂上纏著紅布,約莫傷處就在小臂,幸虧他的手仍然矯捷,受的彷彿隻是皮外傷。
薑汜見毓秀昏昏欲倒,就叫散席,歐陽蘇本想留下同毓秀說幾句話,卻見她被眾星捧月,身邊底子冇有他插手的餘地,加上靈犀催促,他隻好先離席回了東宮。
毓秀看了眾臣的反應,提聲向魏寬問了句, “三皇子殿下現在如何?”
“那裡有甚麼來龍去脈,我們一行人往皇宮來時,官道戒嚴,十幾個刺客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個個身懷絕技,精通暗害之術,幸虧禁衛軍來的及時,刺客也隻是虛張陣容,不然我毫不止受這一點重傷。”
薑汜輕咳一聲,“不如將計就計,叫人彈劾劉先辦事不力,若能藉機撤除他,豈不最好?”
薑汜與薑壖正在偏殿密談。
毓秀笑著請聞人離退席,“三殿下吃驚。”
話說半句,又哈哈大笑,“伯傑出自為之。”
薑壖哼笑道,“那丫頭的膽量是極大的,你且謹慎留意,彆叫她鬨出大亂子。”
薑汜想了一想,畢竟還是點頭,“且不說皇上部下無人,就算有人,她也毫不會派人行刺北瓊皇子。”
毓秀不動聲色地抽了手,對聞人離笑道,“殿下勿怪,朕本日實在醉得短長,站也站不穩了,有事明日再說。”
毓秀已經被聞人離連敬了數杯,兩頰都紅透了,歐陽蘇見聞人離不依不饒,就替毓秀行酒,到最後,竟變成了兩位皇子比拚酒量。
毓秀這才叫二人平身, 劉先躬身坐回原位, 一雙眼隻往右相處瞄。
“誰來通報的動靜?”